有人都会有所察觉。”
“我只是”塞拉尔努力地保持平静。“好吧,可能只是我比较悲观。我不相信他还活着,是因为他从来不曾回到他的家乡和我们之中。这不是我从资料和战团,不,军团内部历史中了解到的科尔乌斯·科拉克斯的为人与作风,因此他要么是无法回来,要么就是不想回来。我宁肯是前者。”
他这番话又让渡鸦们互相对视了一会,最后仍然是格拉夫开口说话。
“这不叫悲观,而是一种出于现实的考量,你将我们的实用主义发挥到了极致。就算科拉克斯本人听见你的这番话,恐怕也会很高兴。不过你最好别对其他人这么说,年轻人,我担心他们请你吃子弹。”
所以他到底是无法回来,还是不想回来?
塞拉尔终究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一是因为他不愿这样做,二,则是因为从洞窟之外传来的某种巨大、沉闷的响声。
格拉夫的脸色猛地一变,反手便扣上了头盔。
“照顾好你的兄弟们!”他语速极快地说道,并指向杂物中的一堆。“那里面应该有你需要的东西,去翻找一下.切记,待会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离开这个洞窟。”
你们要去做什么?塞拉尔本想询问此事的,却听见了一阵狂奔而来的脚步声。
‘骨巢’塞勒菲斯那张苍白的脸忽然出现在了渡鸦们身后,他不自知地扭曲了脸孔,双眼黑如煤炭。
“小心!”药剂师怒吼一声。
然而,‘心’字尚未落地,一把长剑便猛地拍向了塞勒菲斯,拦下了他,其中一人正是那一直在冷嘲热讽个没完的泰恩。
这个身穿MK3的异类犹如未卜先知般横剑拦下了从阴影中析出的骨巢的袭击,轻松异常地将他拦下并制服,然后挥动剑柄,猛击一下,让塞勒菲斯陷入了晕厥之中,整个过程娴熟无比,仿佛已经这么做过数百次都不止了。
“照顾好他们”格拉夫轻声说道,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带头离去。
泰恩是这支奇异队伍中的最后一人,他凝视着塞拉尔,对他露出了一个颇为复杂的笑容。
“我先向你道个歉,小子。”他冲他眨眨眼。“我这人就是这样,嘴上没个把门,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言罢,他戴上铁面,跟上了他的兄弟们,徒留塞拉尔站在原地,默然无语。数秒后,他转头看向那堆被单独指出来的杂物。
好吧。药剂师深呼吸着想。得向雅伊尔济尼奥·古兹曼祈祷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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