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黑煞看向牧流觞,「牧宗主是来看戏的呢还是说是这刘卫请来的帮手?」
「不知这二者有什么样的区别?」牧流觞脸上挂着笑意,看着黑煞。
黑煞微微一笑,「这二者之间区别很大,若是牧宗主只是在此看戏的,那我们两兄弟不打扰牧宗主的雅兴!如果牧宗主是来帮这刘卫的话...」
黑煞说到此处,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会如何?」牧流觞望着黑煞问道。
「牧宗主是一个聪明人,有些话说得太直白了,反而不美!」黑煞笑着道。
牧流觞点了点头,「我懂了,如果我是帮刘卫的话,两位日后怕是要准备带人来灭我武极宗了!」
「牧宗主严重了,我二人岂敢呐?」黑煞一脸笑容道。
却见牧流觞皱了皱眉头,「难道是我会错了意?那不知道到底会如何?」
听见牧流觞的话,黑白双煞二人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他们如何看不出这牧流觞在装傻充愣?
他们本想给牧流觞留点颜面的,谁知牧流觞却如此的不识趣!
就在黑煞要开口之际,却听牧流觞道:「二位随意,我就是来看戏的,不多管闲事!」
黑白双煞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
若是牧流觞真的不识趣,那他们不介意把话直接挑明,也不用给给牧流觞留面子了。
黑煞又看向了在一旁默默喝酒的祁越天,「祁前辈,不知你是和想法呢?」
祁越天灌了一口酒,「我应该有什么想法吗?」
黑煞呵呵一笑,「祁前辈,为了一个宗门弟子,将整个宗门置于危险境地,是不划算的,你说呢?」
祁越天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在你至少还有点礼貌的份上,就此离去,我不再计较!」
「前辈当真要为了此子而不顾宗门安危吗?万一前辈今日在此受个重伤或者出点意外的话,难道就不怕星月门直接趁机吞并你玄剑宗,致使玄剑宗万劫不复吗?」黑煞看着祁越天沉声道。
祁越天又灌了一杯酒,「我玄剑宗会如何,就不劳二位操心了!不过,你若今日敢动手,待此间事了,我便去一趟东裕州,将你佣兵团斩草除根!」
「老东西!叫你一声前辈是看得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一个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不去准备安享晚年,来掺和这档子事,就不怕横尸荒野吗?」白煞狞声道。
「怎么跟前辈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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