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戟厉声喊道:“军衙威仪在前,任何人等都不得冒犯!更何况,方才衙内下了均命,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大判,若有急事自可照例通秉,且等后续的召传吧!”
“追上来了啊!”这时,江畋再度低声自语道:“还真是肆无忌惮,毫无保留的想要动手了!”而王推官亦是有些急了,不由的面对横戟,再度上前两步,对着披甲军校喊道:“曾庆元,曾门校,你看清楚了,我是谁,我是内衙的正属官,是大判派出的差遣;你敢阻挡我回来复命么?你又是何等居心?”他一边厉声叫喊着逼近对方,一边却对着对方挤眉弄眼,似乎在竭力暗示着什么?
“来不及了,时间有限。”然而,江畋毫不犹豫的打断他,并将他人给拉扯了回来。“我来开路,你们跟上了。”“什么?”王推官不由大急,就见毫无武装和防护的江畋,就赤手空拳的冲进,阵列在府衙门前和牌楼、拦马的防阖、仪卫中。瞬间,就像是凭空爆开了一团气浪,或是居中轰开了一门大炮。
那些披甲举槊的防阖,或是绣衣持戟的仪兵;像是纸糊、草编一般的瞬间振飞开来,又散落做扇形的滚落了一地,一时间哀呼乱叫的尽然爬不起来。而三下五除二,一路扫荡了妨碍的江畋,已冲到了紧闭的府衙乌头横钉大门前;只是伸出手掌缓缓而平稳的一推,紧闭无间的丈余高大门;就在隐约的沉闷摧折脆响中,无风自动的向着内里中分开来;又在持续的震荡中,哐当做响的撞倒了,原本隐藏在门后的诸多障碍物,还有隐约的惨叫、惊呼声。
“门户已开,恭迎慧明君驾临,府内所有官吏人等,还不快来出迎!”随着江畋用尽全力的一声大喝,像是山谷回声一般震荡在,重檐迭瓦的府衙建筑深处;顿时就激起了不约而同的种种反响。而后,紧随而入的崔指挥和护兵们,也恍然大悟的跟着大声叫喊起来:“慧明君在此,速来觐见!”亦有人怒吼和呵斥道:“慧明君奉命宣抚岭外,尔等藏身不出,都是想要悖逆朝廷么?”
在这一阵紧接一阵的,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偌大的州衙就像是被水灌、烟熏的蚁穴,从中顿时争相冒出此起彼伏的身影,探出密密麻麻的人头;却没有多少敢于上前拦截,或是主动进行制止。就算是涌出一些持械的武吏,或是披甲的巡兵;却也只是望着被强迫打头阵的王推官,保持一定距离而紧随其后。
又眼睁睁的看着江畋,时不时用一双徒手,砸开/推开一重重的紧闭门户,将一波又一波隐伏在门后,试图阻挡、拦截的各色人等,就这么掀飞、震倒了一地,或像是纸糊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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