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的嘲讽文章并排放在一起,显得无比刺眼。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下面添柴的,不仅有敌人,有蠢蠢欲动的国内政敌,有愤怒的民众,还有隔海观火的“老朋友”。
“故土……故土……”他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到极点的笑容,“谁又还记得,这片土地最初的样子呢?”
“灯塔早就不是灯塔了。”
……
就在全美掀起爱国狂潮之际,缅因州境内的暴力风暴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一种“本土主义”情绪和“法不责众”的癫狂中,走向了更加骇人听闻的深渊。
其实,可以参考一下越南,那时候…啧啧啧。
奥古斯塔市,一处相对偏僻但仍有墨西哥裔家庭居住的街区。
几名来自不同媒体的记者,正在冒险拍摄记录混乱的街景,远处墨西哥舰队的炮击声隐约可闻,更刺激着地面上暴徒们的神经。
突然,一群大约七八名手持棍棒喝得醉醺醺的白人暴徒,撞开了一栋小平房的木门,他们骂骂咧咧地从里面拖出来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墨西哥裔女孩玛利亚,女孩穿着居家的普通T恤和牛仔裤,脸上毫无血色,惊恐的哭喊声被暴徒们的狂笑和咒骂淹没。
“嘿!看我们找到了什么?一个躲起来的小墨西哥老鼠!”一个戴着棒球帽的暴徒用力揪着女孩的头发。
“放开我!求求你们!”女孩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哀求着,挣扎着,但徒劳无功。
“伙计们,让我们来教教她,什么是真正的‘美国欢迎仪式’!”另一个穿着背心、露出大片纹身的壮汉开始撕扯女孩的衣服。
周围的记者们纷纷将镜头对准了这令人发指的一幕。
女记者莎拉·琼斯看到女孩那绝望的眼神,一股热血涌上头,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针对无辜平民的暴行,尤其是当国家的敌人正陈兵海外之时。
她猛地从掩体后站了出来,将摄像机交给身旁吓得发抖的助理,自己则对着那群暴徒大声喊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看看你们自己!你们的敌人是海上的墨西哥舰队,是维克托的军队,不是这个手无寸铁的女孩!你们的勇气呢?难道只敢用在欺凌比你们弱小的人身上吗?!把你们的暴力对准侵略者去啊!”
正准备施暴的暴徒们动作一滞,纷纷转过头来看向莎拉。
那个纹身壮汉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涌现出被冒犯和羞辱的暴怒。
莎拉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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