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春桃有勇有谋,是程千帆精心培养的干城,最重要的是,程千帆对红党极度仇视,他的部下也受其影响,郑志立场可以放心,这样的党国优秀人才,他用的放心。
……
“是。”乔春桃说道,他犹豫片刻,“主任,我的家人……”
“都去!”戴春风说道,“延州是红党总部所在,甄别严密,拖家带口更不会引人注目。”
“明白。”乔春桃点点头,说道。
“这是你和家人的新的身份。”戴春风将一份文件袋递给乔春桃,“记住后,及时销毁。”
“是。”乔春桃说道,他略略思索,又问道,“主任,我去延州的事情,要向处座汇报吗?”
“不必了。”戴春风摆了摆手,“此事只有我知道,我会安排专人与你联系。”
“明白。”
……
薛华利路,二十二号。
一场冬雨过后。
悬挂的庆祝新年的横幅,耷拉下来,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极了正勉励维持侵略战争的日本人。
“老百姓都快要活不下去了。”老黄给程千帆的杯子里倒了黄酒,低声道。
伪政府强征全市市民的存粮,市民排队三日仅能购得两斤发霉的大米。
就是这样的发霉大米,很多老百姓也买不起。
米价已经飙升到了每石米七十八万中储券,较之两年前米价涨了三千倍。
“这是日本侵略者最后的疯狂。”程千帆沉着脸,说道。
“据我所知,日本士兵的作战能力下降,武器装备也在下降,就连基本的军需也出现了缺口。”他对老黄说道,“越是这个时候,敌人只会更加残酷的压迫国人,以维持他们的侵略统治。”
……
回到办公室,程千帆将李浩叫来。
“黄金船的情况,掌握了没有?”他问道。
“正要向帆哥你汇报呢。”李浩说道,“毛轩逸带人混进了码头工人里,根据他们的侦查,兴亚丸号很可疑。”
“噢?”程千帆来了精神,“详细说说。”
“这几天,兴亚丸不断的往船上装载煤炭。”李浩说道,“毛轩逸仔细计算了,他认为煤炭的重量不对劲。”
程千帆微微颔首,煤炭的密度和黄金的密度不同,倘若敌人果真将搜刮的黄金混进煤炭里,重量必然是有差别的。
日本人搜集黄金,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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