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假装凝眉思索,说道:
“他说要帮我们抓到严震,暂且不能相信,他很可能是想在我们押送他前往烟台的时候,趁机逃跑。”
“不过,他说得杜泉的事,可能还真不是信口雌黄。”
“渡边先生,咱们一直怀疑,晁老四是受人指使才刺杀肖振声,还怀疑指使人是他的大哥晁副县长,看来,也许我们冤枉晁副县长了,杜泉和军统,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肖振声和晁老四一死,受益最大的就是杜泉,他直接从三把手,跃升为一把手了,只等正式委任状一下来,他就是警察局长,如果他真是军统分子,成了警察局长,那可大大不妙。”
“不过,我们也不能排除谭建在诬陷杜泉,杜泉可能是无辜的。”
黄清说道:
“可是,肖振声和晁老四先后遇害的事,谭建被关在牢里,他不可能知道,他怎么能编出这样真实的谎言?”
驴二还在虚情假意的为杜泉“开脱”,他说道:
“也许是看守牢房的兄弟们无意中谈起,被谭建听到了,又或者他听隔壁牢房中的犯人说的。总之,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抗日分子,也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对皇军忠诚的‘好人’。”
驴二之所以为杜泉“开脱”,是因为他知道,他已经在渡边宏和黄清的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只要他安排好的第二个事件爆发,杜泉是军统的罪名就被坐实了,所以他不着急现在就坐实杜泉的罪名,这样显得他更为公正,也更为“聪明”,不会轻信军统分子的口供。
渡边宏皱着眉头,说道:
“赵先生说得有道理,我们不能冤枉好人,但也不能放过坏人。我认为,对杜泉的处理,还是要慎重一些,要不然,一把手二把手被杀,三把手被逮捕,群龙无首,警察局就乱套了。”
“幸好,杜泉不知道谭建已经把他供出来了,就算他真是军统分子,在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的情况下,他不会马上逃跑,我们还有时间,慢慢调查他。”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便衣队员说道:
“队长,赵先生在吗?路先生从皇军医院打来电话,要找赵先生,说是伍警官醒了。”
驴二心中暗笑,他安排的“第二个事件”来了,他假装惊喜,连忙站起身子,对渡边宏和黄清说道:
“你们先坐,我去接电话。”
驴二跟着便衣队员到了办公室,接听电话,电话是刀子哥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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