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净化火焰烧伤、暂时残留着可怖的手,轻轻抚过自己探出的触须。
“那并不重要。”芙奈尔的声音飘忽起来,“自从在那几乎要将灵魂撕裂碾碎的剧痛中,在我的神秘学老师兴奋的哈哈大笑和拍手声里迎来新生……我就已经不需要再去区分了。”
亦清听着这番扭曲的言论,脸上没什么表情,心中更是毫无波澜。
这无非就是一个少女误入歧途,然后在某个神秘学怪人的蛊惑或协助下,与怪物合二为一的俗套故事罢了。
看芙奈尔如今是密教掌权者,那位“老师”的下场可想而知,多半已经不在人世,或者干脆被她亲手处理掉了。
他对芙奈尔的过往毫无兴趣。
“有人请我拖住你。”亦清忽然开口,打断了芙奈尔似乎还想继续的倾诉欲。
他收起折扇,用扇骨轻轻敲了敲掌心,姿态依旧闲适,语气却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冷淡,“介于某些限制,我被禁止在这个世界发挥全力,过度影响……嗯,副本进程。所以,我不能直接杀了你。”
他顿了顿,深青色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芙奈尔。
“但困住你两个小时,还是绰绰有余的。”
芙奈尔对“副本”、“进程”这类词汇感到些许困惑,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将之理解为某种东方特有的、关于命运或任务的隐晦说法。
她微微扬起下巴,重新摆出那种属于上位者的从容姿态。
“既然阁下没有合作的意愿,”她的声音也冷了下去,“那么,我只能将你视为与人类站在同一阵线的阻碍,在神国降临之后,一并清理。”
亦清闻言,非但没有紧张,反而微微歪头,脸上露出一丝近乎挑衅的笑意:“为什么不现在就动手‘清理’了我呢?”
芙奈尔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红唇却勾起一个弧度。
“你我都知道,挑衅对我没用。”她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能够一手创立密教,并且在诸多正神教会的围剿与压制下将其发展壮大至今……我靠的从来不是厮杀。”
她向前走了一小步,高跟鞋在寂静中发出轻响,周身那股粘稠的压迫感却并未增强,反而更加内敛,仿佛与周围的阴影融为一体。
“我承认,我的‘巢穴’形态更适合孕育,而非硬碰硬的战斗。在这里与你动手,除了消耗力量、浪费时间,还可能影响我对最终仪式的主持。”芙奈尔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一种冷静到残酷的理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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