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会不会也是记忆里的那个样子。
白袍人终于受不住疼痛,想要反抗。
但此地离何府已是很近,家奴听到了动静,很快冲过来了两个人。
白袍人只得抱头继续求饶:“仆没有守孝!只是穿了身白衣啊。”
何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哟呵,自己吃了五石散之后,都没他那么不羁,一个男子竟敢穿得如此妖娆,骑着马那样的动作,还披着一头黑发飘飞。
好在家奴们没有帮着殴打,毕竟白袍人都没还手。仆人还怕打出人命来,赶紧在旁边好言劝说了两句。
何骏许是累了,终于停了下来,也不再过问白袍人、究竟是不是在守孝。他径直步行回府,只想找寻五石散,以便自己忘却苦恼。
等到夕阳西下,金乡才姗姗迟归。
何骏听到马厩那边的动静,立刻跑出来,向走廊上迎过去。卢氏也从房间里出来,等着见礼问好。
金乡见到了走廊上的何骏,脚步也是一缓,她暗自咬了咬后牙,步伐还算平稳,只是走得很慢。起先全然不觉,回来了才感觉难受。若非有宽厚的大氅遮掩,她微微发顫的脚步看起来,恐怕便没那么平稳了。
何骏似乎察觉到了金乡的脸色,遂问道:“阿母的脸为何如此疲惫苍白?”
金乡皱眉,严肃道:“汝是一点家风礼仪都没有了?”
何骏愣了一下,孝道是很严重的事,他只得立刻行揖礼:“拜见阿母。不过阿母的声音?”
金乡一边向前走,一边镇定地说道:“饮了酒,又吹了些冷风,自然有点哑,歇两天定然无事。”
这时卢氏也迎上来见礼,乖巧地说:“冬季来临,天气下寒,阿姑定要将息身子。”
金乡看了卢氏一眼,轻轻颔首回应。
何骏沉吟道:“下次见到舅母,儿须劝舅母不要劝酒。”
金乡顿时蹙眉,立刻恢复威严的神态,语气严肃地斥责道:“我还没到需要小辈多管,人前人后尽孝的时候,汝管好自家的事、自己的人就行了!”
何骏见着金乡端庄的仪表,有些严厉的教训,他似乎有些恍惚,只得拱手道:“喏!”
此时卢氏自然听得出,金乡是在提醒他们夫妇吵架的事,尤其是卢氏去大夏门观礼之后,回来的当晚是她自己找茬。
卢氏有点心虚,所以尽量不多言,连她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细节,都藏着没说。
比如金乡去赴宴的时候,略厚的朱唇涂抹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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