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根本就是小事。只要诸部不公然起兵反叛,朝廷诸公从来没当回事,抢的又不是他们自己。
祛卑道:“你说得对。晋朝皇帝登基之后,我们也曾派人朝贺,已经承认了新君的地位,并未起兵反叛。如果晋人将改变对匈奴的态度、如此大事当作儿戏,一旦兵戎相见,他们也必遭惨重损失!这对于洛阳是不划算的事,不用太緊张了。”
说完祛卑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他一向是个严肃的人,笑容总让人感觉隐约有点瘆人。
“那我们要不要主动遣使,去晋军营中了解情况,谈清楚其中的关节?”五子犊提议道。
“当然要谈,不过准备谈之前,我们去见一见石伏都。”
“石伏都等一行羯人,不也是谈的筹码之一吗?”祛卑再次露出了一个笑,看起来比刚才更瘆人了。
祛卑说罢站了起来,五子犊也急忙起身,几个人同行出帐,一起去见羯帅石伏都。
另一个帐篷里,石伏都刚吃完东西。他们到了匈奴地盘,并没有人宴请吃肉喝酒,只有一个仆人送来了一些食物给他们。
石伏都见到祛卑,急忙从地上站起来,恭敬地以手按胸向大酋帅致意。
先开口说话的人却是五子犊:“石大帅是怎么惹怒了晋人?”
“吾一直驻扎在大山的南边,从未做过什么大事,只是平时抓了一些小娘。”石伏都的眼睛看着地面,目光隐约闪动了一下。
祛卑冷冷的声音忽然道:“你不老实。”
有些人仿佛天生具有某种气场,很容易给人压力。祛卑大概就是那种人,简单的一句话,也没有说明质疑别人的理由,却立刻让石伏都的脸色都变了。
五子犊马上帮腔道:“晋军既已攻破武乡大帐,有些事你瞒不住的,对右部帅隐瞒更不是明智之举。”
石伏都颓然道:“我无意间得到了一具汉帝棺椁,因为心里愤懑,一时糊涂,便叫阿图僧修建了一座镇妖塔,将棺椁镇在塔下,念咒之时并以晋人少女之血祭祀。”
祛卑面无表情,另外几人也没多大反应。这种事他们并不在乎,即使诅咒仪式真的成功了,甚至还算是好事一件!
毕竟最近几年晋朝到处征讨,武力看起来有点强盛,匈奴人都收敛了很多,但这样下去几乎得不到什么补偿,大家也很不满意。如果羯人诅咒成功,到时候朝廷不给补偿,大家可以自取嘛。
听到了石伏都的叙述,这时祛卑便不再多说一句话,哪怕招呼都不打一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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