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大事,每个被他杀的人,临死前或惧、或怒,有哀嚎求饶,也有啼哭不止的。
“可我从来没见过同山县这样的,被挑中的人知道自己将死,竟然是绝望等死,连挣扎都不敢有,真是废物。”
“我在这里练就了剥皮手艺,被剥皮的人瑟瑟发抖,温顺如猪狗,哀嚎惨叫,却唯独不敢躲、不敢反抗。”
说完,他冷笑了两声:
“你觉得这种情况可笑不?”
“……”
赵福生无言以对。
她没有经历同山县当年之祸,但从纸人张的话语里,她能想像得出来他看到的是什么样的场景。
百姓被驯化,参与进这场巨大的屠杀之中。
“我当年祭拜先祖,侥幸得到了先祖所赐的一颗眼珠,这颗眼珠能助我看清这真实的世界。”纸人张道:
“百姓愚昧无知,供奉出一尊强大的鬼物而不自知,他们在自掘坟墓。”
他说:
“我看着他们自寻死路,感觉十分不可思议,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江文、江武兄弟二人因出身缘故,格外痛恨外乡人。
驭鬼者性情中的弊端,成为下头的人相互攻讦的把柄,用以铲除异己。
郝家案件的开始源于王文清,她是这桩鬼案里最无辜的存在了。
可她到了郝家的时候,就卷入了这些麻烦中。
同山县大地主之间的竞争激烈。
秦、郝两家的官司纠葛,只是浮出冰山表面的一角罢了。
内地里彼此相互争斗,争田地、争矿产、争权柄、争百姓等物资。
王文清的到来成为郝家‘软肋’,受人举报,最终郝家为保自身,舍弃郝晋遗感受,将王文清交出。
王文清因此惨死。
“恰在此时,郝晋遗找我求助。”纸人张道:
“这小子身上简直集人性软弱之大成,没有担当,遇事顾头不顾尾,面对困难,作茧自缚,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将简单的问题扩大化了。”
赵福生听到这里,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真是颠倒是非黑白。”她忍无可忍,喝斥道:
“郝晋遗确实问题很多,可他只是普通人。”
他没有驭鬼在身,这样的人在鬼祸之中没有自保能力。
“他不像你,有强大的实力,有犯错的机率,在鬼案里但凡行差踏错,他丢掉的就是自身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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