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圆筒…这技术飞跃,足以让任何国~家愿意冒巨大风险与之接触。”
附近,一位中~国籍的工程师正用流利的英语向同行介绍:“……对,能量引导是关键。他们似乎能直接利用恒星星光或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场进行物质相变。就像是……古老的炼金术被提升到了星际尺度。”
“炼金术?我更愿意称之为……基于深层物理规律的工程奇迹。”
另一位同行回应,语气充满惊叹:“而且他们似乎根本不在乎常规的辐射防护……那些施工者,还有她,”他望向施夷光的方向,“直接暴露在太空环境中。”
这些交谈如同一面棱镜,折射出地球各国对这场星际工程的复杂态度。
官~方渠道充斥着对“潜在风险”的谴责与对“技术垄断”的不满——安~理~会曾召开紧急会议,十余个国~家联名要求“立即停止对近地天体的改造”,理由是“其椭圆轨道可能因不可预见的扰动坠入大气层”。
然而,就在会议结束后的72小时内,至少六个提出抗议的国家,通过学术交流、企业合作等名义,向青霄一号输送了总计超过200名科研人员,用的还是别人的航天器具。
畏惧又向往,批判又赞赏,心口总不一。
毕竟,这是能将一颗足以造成洲际灭绝的天体,化为掌中玩物,随意揉捏改造的力量。
施夷光对这一切置若罔闻,或者说,她早已习惯。
她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体内丹力的流转上。
换了环境,重力的差异对气脉运行的影响确实微妙,赵青的提醒总是恰到好处。
“感觉如何?‘筑山丹’的药力在模拟重力环境下是否更易导引?”新的通讯追问。
施夷内视片刻,回应道:“确实。丹气下行,沉凝于督脉尾闾,遇失重则散逸迟缓,反激冲带脉是,是否需运使‘旋丹法’?”
“善。”赵青的回应淡然却清晰,“当引太阴之气绕丹府三周,自成微涡,其咸自解。体悟动中之静,变中之恒,再以真火淬炼。”
在对方依言而行的同时,她随意扫过主控晶屏上实时更新的应力分布图:“增派三组‘金人’加固B7、C12区域,调整第七区的熔炼顺序,优先处理表层脆弱岩壳……”
简单指挥了几句,赵青又亮出了手上的袋子,补充道:“涅槃花的花粉,正好作为你接下来的本命物,有空做些炼化前的准备。”
正常情况下,这个天凉遗宝当然不存在花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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