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明显怨气的声音说。
法比安和卢塞恩循声看去,见到一位同样穿着白袍,但头发和肤色都更黑的人正在舷梯顶端自顾自往下走:“最近我花了太多时间在风暴边界号的内务上,也想去松松筋骨了。”
“也好。省得你天天在走廊里散布雷云。”医官无所谓地回答,“恩奇都呢?”
“我听见了。”舷舱里又伸出一个绿色头发的脑袋来,“带他去哪休息?医务室?你不在的话也没意义啊?”
“带他去有雕像的那间休息室。”医官明确地说,顺便轻轻往船的方向推了推法比安以作催促,就转回头去,忙着重新把这个展开的简易操作台“折迭”回手提箱里。法比安接收到了示意,但还是有点犹豫地看了看舷窗边上那个叫“恩奇都”的绿色脑袋,又看了看旁边铁塔似的卢塞恩,在后者鼓励的肢体语言下一步三回头地往舷梯的方向走。
“那我呢?”黑色圣堂礼节性地做出询问,想要确定自己是否被允许跟着法比安上船。但他提问的方式有些开放了,于是得到的回答也同样开放:
“你自便。”医官收好了手提箱操作台,又拎起它继续往前走,看起来完全不想理会卢塞恩,“你又没有生病,不需要医生来规定你下一步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
“请别在意,他不是针对你。”后头那个黑皮肤的人也赶了上来,神色如常地替医官对卢塞恩补充了一句,“阿斯克勒庇俄斯就是这个性格,除了和病人有关的事情之外,他一概都不关心。如果你认为自己需要跟着刚才那位先生一起上船,我们也很欢迎。”
卢塞恩点了点头,刚想说点什么来表示感谢,走出去一小段的医官就又骂了起来:
“那个宫廷巫师还真会使唤人。”阿斯克勒庇俄斯看着天,就好像他能透过机库的天花板直接看到建筑外界的天色一样,“大战之后通常的确会有大疫,但不应该是这种大疫吧?”
——
“索姆尼都那么用力了,祂们怎么还没死?”从赛场上下来,悄咪咪缩在多恩身边跟原体一起听了简报的藤丸立香忍不住跟不远处的西吉斯蒙德小声蛐蛐,“上次占卜的时候,我们不是算到纳垢势力几千年内都不会有能力给现实宇宙造成影响吗?”
“那是狄格里斯的预言。”西吉斯蒙德保持着决斗开始时就一直很不高兴的那个表情,小声地哼了一句。
“那是帝皇给狄格里斯递的预言。”藤丸立香纠正。
是的,迦勒底和责难者战团之间的决斗是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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