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们还承担了卫生宣传,防疫,接种疫苗,妇幼保健,做卫生运动,而且他们会定期去卫生院汇报村里情况。他们要是独立执业了,这些事情可就没人干了。”
“这些年我们做得就是预防为主,治疗为辅。这样搞,可就要变成治疗为主,预防为辅了。还有三级医疗体系,恐怕也很难维持好了。”
王汉章不敢回头,他说:“赤脚医生制度是一项伟大的制度,可很难复制。建立在集体经济上的赤脚医生制度,分产之后,必然会崩溃。防疫,疫苗,妇幼保健,我们会想办法安排卫生院和防疫站做。你要问我有没有最优的解决办法,我无法给出任何答案,我们不过是一群摸着石头过河的人,谁又能比谁看得远?”
“唉……”高源沉沉叹息,他道:“但不管怎么样,别让医院成为商店,别让医生成为商人,行吗?我们总要保障老百姓最基本的医疗,还有很多人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更不要让大家因病返贫。”
王汉章才回头看高源。
高源也看王汉章的眼睛,期待他给出自己一个肯定的回复。
王汉章一张嘴,却又吐了一口血:“呕。”
高源看的无奈摇头。
……
后,生产队成为了过去时,各村恢复了村名,也放开了赤脚医生独立承包各村卫生室的限制。杨德贵顺利承包了卫生,杨爸最终没有为这件事违规犯错。
虽然继续做着村里的医生,但日子却不能像当年那样潇洒了,他不能再像集体时期做一个全职的医生。除了给大家看病之外,他还是要在大会堂弹棉花,而且大早上还要起来去种地。
他一个人,干着三样活。
虽然很累,但日子是慢慢过起来了。
张庄公社卫生院也改名为张庄乡卫生院,那个时代真的过去了。
高源还在做他的中医院院长,但经常会去张庄和霍乡,去看看他们的卫生院,也会去农村再走一走。
这几年变化很大,农民逐渐都能吃饱了,但离着家里把日子过好还有差距,有些心思活泛胆子大的已经出门务工了。高源听杨爸说,村里几个后生听说隔壁市要修路,需要壮劳力,给的钱还不少。
几个年轻小伙子搭伴就去隔壁市了,但也不知道怎么坐车,问了一大圈,只知道到了城市要做3路公交,几个人都没坐过公交车,误以为车牌号上有3就是三路车了,结果不知道错到哪里去了。
他们也没带几块钱,几个人流落在外面,钱很快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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