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更简单省事?
况师爷满脸尴尬地笑着,说道:“还请东翁,息怒!
您看这事儿,咱们大家可都是正经人,头一遭遇到呢,谁能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吕震听了况师爷这一番话,心里不禁有些恼火。
这明明就是在暗讽他出了个不正经的馊主意吗?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着,想要开口辩驳几句,但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的目光落在趴在桌上、已经不省人事的“沈复”身上,心中越发地慌乱起来。
毕竟,他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平日里吹吹牛、放放狠话倒是没什么问题,可真要让他去干杀人放火这种违法犯罪的勾当,他难免还是会感到有些紧张和害怕的。
吕震站在原地,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人,不会是死在咱们县衙里了吧?”
听到吕震的问题,领头的捕头连忙走上前来,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李文忠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下。
感受到那股微弱的热气,捕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回答道:“回县太爷的话,这人应该只是喝多了酒,醉得不省人事了而已,还没死呢!”
吕震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满脸都是厌恶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恶心的东西一般,恶狠狠地说道:“把他给我扔到江里去,让他永远都别想再浮起来!
还有他的那些随从,一个都别放过,全都给我料理干净了!”
说完,吕震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径直朝着后院走去,完全没有再看一眼屋内的众人,似乎这件事情与他毫无关系一样,当起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甩手掌柜。
而剩下的那一干衙役们,则全都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一个个都傻眼了。
他们可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啊,对这里的情况再熟悉不过了。
本地的民风那可是相当的彪悍,这些衙役们平日里别说去欺压百姓了,就连作奸犯科的事情都从来没有干过,更别提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那些路过的马帮可不是好惹的。
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身强力壮、武艺高强的,而且每个人的腰上都挂着一把明晃晃的腰刀,那可不是用来装饰或者吓唬人的,而是真真正正的杀人利器啊!
这可怎么办呢?一帮衙差们面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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