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占领一地就要分兵,而董部义从能够动用的兵马只有五万人,可中原如此之大的地域,五万兵马七分八分后,如何还有战力?
说来说去,仅仅只是一根铁棍插在土里的根基,想要鲸吞整个中原那是在找死,大汉朝可不是一再妥协、投降的弱宋,几百年养成的士族骄傲哪里会这么容易低头。
董虎用黑山军、黄巾军威胁一下关东诸侯还成,想要真正开打却是不愿的,他更愿意关东诸侯对自己境内的各大家族动手,更愿意士人自己撕裂自己。
一干兄弟知道了他的打算,一个个也不再提及刘辩屁事,至于刘辩会不会凭借着汉中郡或南阳郡争霸天下……三成佃租这么简单的屁事都搞不定,又哪有资格搞得定老奸巨猾的刘焉、刘表?别说董虎不信了,随意抓一个安邑城内百姓,那也不信当众抹泪珠的娃娃能一统天下。
但刘辩的身份不同,他是正儿八经做过几日皇帝的,任何人揍他都要担负着极大的恶名,尤其是关东诸侯用他的名义造反情况下,如此反而能利用他的身份堵住一些口子。
忧虑解除,一干兄弟也不再搭理这些屁事,转而调侃各自家中小子的皮实捣蛋来,气氛也就不知欢快了多少,而另一边,在将军府对面的太守府内,母子四人对坐却无一人开口……
“辫儿你……你相信他的话语吗?”
何氏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说出自己的担忧,刘妍、唐姬也不由抬起了头颅,一直低垂头颅的刘辩,过了数息才抬头看向娘亲,脸上竟多了一些坚定、成熟。
“在中平元年时,大兄带着二十万豫州黄巾贼途经雒阳,右中郎将朱儁正领兵清剿宛城黄巾贼,左中郎将皇甫嵩已经领兵前往广宗城,当日的雒阳已经没了兵马守护,大兄能当众说出‘上中下三策’时,娘亲就应当知道,大兄当日若围攻雒阳,天下危矣,但大兄并未这么做,反而当众说了那样的话语,大兄也自此被父皇厌恶不喜……”
“大兄有凉并二十万精锐,兵马已经超过了董相国,可大兄却未有任何反叛心思,娘亲……娘亲就应当知道……大兄他……他不是乱臣!”
“大兄他……他若……若是乱臣,那也是……是……是我大汉朝护不住天下百姓……”
不知何时,刘辩已是泪流满面,他痛恨自己的懦弱、愚蠢,若不是大兄今日开口,自己还无法理解大兄嘴里常常的“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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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低垂,刘辩猛然擦拭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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