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另一样属于自己的战利品,至少按照原计划应该是的.
维也纳,霍夫堡宫。
弗兰茨对于这一次的访客多少有些意外,看来帕麦斯顿终究还是回到了伦敦。
只不过这位74岁的老人还剩下多少光和热就不清楚了。
作为密使的帕麦斯顿是没资格在镜厅面见弗兰茨的,其实通常来说他这个级别的外交官能否见到作为首相的施瓦岑贝格亲王都是一个未知数。
弗兰茨虽然看不惯帕麦斯顿的做派,更讨厌这个人,但弗兰茨承认帕麦斯顿是一个难缠的敌人。
能得到国家元首亲自召见在帕麦斯顿的一生中实在算不得什么,他随意地脱下风尘仆仆的外套交给一旁的侍者。
作为霍夫堡宫的侍者表情控制力还是有的,只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肮脏的外套。
侍者忍不住心中暗骂。
“这个老家伙对皇帝陛下一点最起码的敬意都没有吗?”
不过他也清楚这是皇帝陛下的客人还轮不到自己来指手画脚,当然在他权利范围之内还是可以恶心一下这个英国人。
“请您稍候。”
侍者说完刚要离开,帕麦斯顿便张口用英语说道。
“拿些糕点和茶水来”他又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要红茶,不要加糖。”
侍者的面皮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真把自己当成了餐厅或者旅馆的服务员?
“自己是正经八本的贵族好吧!老子也是有传承的!”
侍者内心中的吐槽还未结束,帕麦斯顿又用法语问道。
“你听不懂英语吗?法语总听得懂吧?”
此时这位侍者已经有了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作为霍夫堡宫的侍者自然能听懂英语和法语,但这里可是奥地利帝国,别国的使节不该讲奥地利语才对吗?
事实上由于1848年奥地利帝国死了太多的贵族和官员,再加上弗兰茨之后清洗导致人员过分年轻化,以及之后奥地利帝国强盛让很多人都产生了曼德拉效应。
比如眼前这位年轻侍者遇到的情况。
“我当然听得懂。我还会说爱尔兰语,我听说您是出生在爱尔兰。我想我用您的母语与您交谈应该会让您感到更加亲切吧。”
年轻侍者一口流利的盖尔语直接把帕麦斯顿说懵了,帕麦斯顿虽然能听懂一些,但却算不上精通。
说爱尔兰语表面上是对帕麦斯顿的尊重,但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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