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业的指尖已触到柔儿衣襟的盘扣,脑中的燥热仍在翻腾,几乎要冲垮最后的理智。
“聂郎……聂郎……”柔儿的呼唤愈发轻柔,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脸颊酡红如醉,眼神迷离得没了焦点。
这声带着怯懦与依赖的“聂郎”,像一盆冷水骤然浇在聂文业头顶。
他猛地僵住动作,指尖的触感陌生而刺人——眼前的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芊芊,而是对他一片痴心的柔儿。
理智瞬间回笼,他猛地抽回手,压下身体的异样,仓促地坐回对面的凳子上,胸口仍在剧烈起伏。
柔儿早已迷离,小脸烧得滚烫,见他突然退开,才恍然回过神来,羞得用手帕紧紧掩住面庞,连耳根都红透了,呼吸依旧带着急促的温热。
聂文业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不该有的触感。
他心里藏着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一个有悖人伦的执念,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堂妹聂芊芊,早已悄悄住进了他心底。
这念头并非一朝一夕滋生。自小一同长大,聂芊芊出落得愈发清丽动人,眉眼间的脱俗,让他一眼便再也挪不开。
他深知这份心思有违纲常,只能拼命压抑,刻意疏远,连多余的目光都不敢给予,生怕一步踏错,毁了自己,也毁了一切。
可后来,聂芊芊竟嫁给了一无是处的残废。大婚那日,聂老太太暗中给两人下了药,他在门外站了许久,屋内隐约传来的动静,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嫉妒得发狂。
他多希望,在芊芊身边的人是自己。
这份绝望让他愈发远离家里,埋首书院苦读,对聂芊芊不闻不问。
旁人只当他对妹妹冷淡,却不知他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心底那汹涌的、不敢触碰的情愫。
柔儿的呼吸渐渐平稳,放下手帕,眼底仍带着未散的春光,看向聂文业的目光满是依恋:“聂郎……”
聂文业抬眸,语气已恢复了几分平静,带着一丝歉意:“方才是我失礼了。情到深处,一时失了分寸。”
他顿了顿,“但柔儿,你我尚未成婚,我断然不会做逾越之举,毁了你的名节。再耐心等等,待我秋闱高中,定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柔儿闻言,心中瞬间涌起满满的感动。
她就知道,聂郎是谦谦君子。
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趁人之危,可他却守住了礼仪规矩,处处为她着想。
她也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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