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又能拿下案首,将来再夺院试案首,凑个小三元!”
众人正哈哈大笑,邻桌却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福林县?那是什么偏僻小地方?一群乡下学子,也敢妄想要府试、院试案首,真是痴人说梦!这府试案首,定然是我们池哥的!”
这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邻桌坐着的也是应考学子,穿着质地精良、一看便价值不菲的学院服,眉宇间既有书生雅气,又带着几分贵气。
被称作“池哥”的男子坐在中间,众星捧月般被围着,听了这话,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谦逊地回道:
“不到放榜那一刻,谁也不知结果如何,莫要妄言。”
“池哥你就是太谦虚了!这府试案首对你来说,还不是探囊取物?”
另一人接话道,眼神轻蔑地扫过天德书院众人,“也不知这些乡下人哪里来的自信,这里可是济宁府,人才济济!一个小县城的县案首,在这儿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物。”
天德书院的学子们顿时怒火中烧,这分明是连带着所有人都羞辱了。
有学子义愤填膺地站起身:“读书求学,向来不论出身!难道省城学子,就定然比乡下来的学问高深?”
“以出身论高低,以貌取人,实在有失读书人风骨!”另一人补充道。
对面学子被说得一时语塞,那“池哥”才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居高临下:
“方才是我等言语唐突了。不过也是好心提醒,府试案首并非寻常人能得,莫要抱太大期望,免得日后美梦落空,失落过甚。”
“是啊,县案首与府试案首,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有人附和道,“福林县那般偏僻之地,就算出了个天才,到了济宁府,也未必能排上号。”
天德书院的学子还想争辩,却被顾霄淡淡的声音制止:
“不必做口舌之争,咱们榜上见。”
他瞥了一眼那“池哥”,难得说了句意气用事的话。
随后,他侧过脸来,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向对方淡淡说道,“榜单上,我的姓名,定会在你之前。”
邻桌有学子质问道:“你指的是姓名在谁之前?”
顾霄:“我说的是在座所有人。”
这话一出,对面学子顿时哈哈大笑,看向顾霄的眼神满是嘲讽,仿佛觉得他异想天开。
“这人不会脑子有病吧?”
“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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