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轩也是好笑不已,要说整了多大买卖,大到连赵老三也拿不出现银付款,那真是太小看赵老三。
伸出一巴掌?
掰下三根手指。
两万两现银?
那也不多。
就算她两口子起家晚,还到处撒钱,即使现在不动用作坊账上资金凑凑,两万两现银还是有的。
何况赵三爷做了这么多生意,不可能不藏银。于赵三爷而言,两万两现银也就两千金,小意思啦。
那唯一的原因就是太熟悉不好谈价钱了,周半夏伸手按下他右手,“爹他有没有说他投资多少本金?”
“肯定有的。我问爹缺多少银子,爹就和我说他投了五千两银子,马大爷一万两,合起来刚好两万两。”
“……”周半夏无语翻白眼,“你真行,手不想要了,亏我还以为赵三爷拿不出两万两现银。”
“啊?”顾文轩一脸震惊,“你不是看懂了才不让我比划?我还想和你说爹他怎么凑齐的五千两银子。”
装!
再装!
奥斯卡还欠你一个小金人了!
“嘶,疼,媳妇儿。”
“还玩儿?”
“哈哈哈,看出来啦?”顾文轩见好就收地赶紧言归正传,不然,要炸毛了,“爹把手上还没出货的东西倒出去了。”
周半夏想也是如此,她公爹去年出远门跑了一趟,除了拿回来的那笔钱,可不就还带回一些好东西。
单单其中质量上乘的皮草,不急等钱用的话,遇到合适的买家不是卖不出一个高价,何况还有人参。
“就是你坐月子期间,赵二伯来找爹说他二哥急着找好一点的皮草救急,让他来问爹手上紫貂皮在不在。
爹他一听救急,那时天气也确实转暖是不好找,当场就二话不说连剩下的精品皮草都给赵二伯打包带走。
爹他还很客气的价钱随赵老三给,结果那边一直到半个月前才让管事来拿货的时候把银票交到爹手上。
这也罢,东西拿走不给钱是不可能的。再说赵二伯不是没少说先帮他二哥垫一下,回头再多退少补。
问题是咱爹说让赵老三看着给就行,那边送来的银票,还就刚好按去年上半年的行情价给的价钱。
上半年什么行情,下半年什么行情,谁脑子进水了大热天穿袭皮大衣,那皮草的价钱能和冬天能一样?
尽管赵二伯后来说他二弟出门之前交代给了他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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