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菜品上齐,侍者们鱼贯退下之后,前厢房门打开,随即有人通报道:“荣公到。”
所有人立马起身,面对前厢,待那道年轻的身影出现之时,齐齐下拜道:
“见过荣公。”
贾琏扫了厅内一眼,走到主桌首位,立定道:“各位不必多礼。
今日本公邀诸君前来,旨在与诸君把酒言欢,交流情义。
所以,今日这里,没什么国公,大家都是同僚,只管随意一些才好。”
“多谢荣公。”
“呵呵,都请坐吧。”
贾琏一摆手,当先落座。
其他人也并没有太拘谨,互相打量着,重新入座。
不过一时没有人说话,场面略显安静。
“大家不必客气,都只是寻常的酒菜,请。”
贾琏抬手招呼一声,接过侍者手中的酒壶,当先给史鼎倒酒。
史鼎连忙双手将酒杯捧起。
“多日不见世叔,世叔这气色越发好了。”
史鼎笑道:“我哪儿比得过你,你才是春风得意,满面红光,令人羡慕。”
“呵呵,世叔请。”
给史鼎满上之后,贾琏就想要继续给其他人倒酒。
今日能上主桌的,要么是侯、伯、子之列,要么就是京营主力营的统领。
反正都是四十岁往上了,都算是前辈,贾琏不介意姿态先放低一些。
但是史鼎可不乐意。
他见状连忙从贾琏手中夺过银制酒壶,笑道:“我来吧,你给他们倒酒,他们心里只怕不安。”
贾琏一笑,倒也并没有说什么。
等史鼎倒了一圈酒之后,招呼他坐下,然后询问史鼎在南大营可还习惯,有没有人刁难他之类的。
旁边的谢鲸插话道:“贤侄这话可是在点我?
我和老史可是亲如兄弟,在南大营里,我们两个说一不二,谁敢刁难他?
是吧,老史?”
史鼎瞅了这货一眼,没答言。
他在骁骑营的时候,不论官职还是爵位,都比谢鲸高不知到哪儿去了。
去年贬到南大营给谢鲸为副,这货一开始明显想辖制他来着。
估计也是担心自己不服他。
可是史鼎一个从铁网山二圣相争的旋涡中,侥幸逃得一家性命的人,自然是格外珍惜目前的平安。
他又怎么可能主动与“靖难功臣”的谢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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