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目光,不搞点事出来才怪了。
墙外有坏人,墙内也有坏人。
李学武听吕源深提起这个,敏感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对方问道:“什么遭遇?我怎么不知道?”
“啊?这个——”吕源深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侧脸解释道:“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说东德的治安环境很一般,您在那边几次遇险。”
“没那么夸张,以讹传讹罢了。”
李学武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只不过遭遇了一场交通事故,便被夸张地说成了遇险。”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吕源深看了他一眼,自说自话地解释道:“三人成虎,这从东德几万里传回来的小道消息,可不就走样成这样了嘛。”
“刚听见这些消息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实在是太……太玄乎了。”
他轻笑了一声,一边观察着李学武的表情一边说道:“说什么您在东德飞檐走壁,一枪干掉一个匪徒。”
“还说什么您在火车上只用一把炉铲子便放倒了几十个人,光抬出去的尸体就数不过来……您瞧瞧我——”
吕源深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听风就是雨,根本没仔细思考过实际情况。”
“飞檐走壁?还一枪干掉一个匪徒?”李学武好笑地摇了摇头,道:“怎么不说我会飞呢。”
“您还别说,真有这个传闻。”
吕源深信誓旦旦地介绍道:“有人说您驾驶直升机脱离险境,将对方的埋伏置于无形,狠狠地耍了对方一次。”
“呵呵呵——”李学武轻笑着说道:“要是听这个,那我觉得在火车上用炉铲子放倒几十个更靠谱一点。”
“哈哈哈!”吕源深也是笑着附和道:“我也是听到这个才不相信的。”
他挑了挑眉毛,看着李学武打趣道:“一看您这慈眉善目、温文尔雅的面相也不像是会打打杀杀的模样,咋可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奇事呢。”
“哎!吕厂长,这么说就有点过了啊——”李学武吊着眼睛看了他强调道:“说我温文尔雅我还能勉强承认,说我慈眉善目,有这种面相的慈吗?”
“您这是金刚怒目,是另一种慈眉善目,我反正是这么认为的。”
吕源深笑呵呵地解释道:“咱们私下里说啊,我老娘信佛,小时候老跟我讲面似金刚,心怀慈爱,看您对我们,对辽东工业,不就是严中有慈嘛。”
“可老话讲,义不掌财,慈不掌兵啊——”李学武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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