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现在,立刻,马上回来!
短短八个字,气势汹汹。
越明珠拿着字条看了半天,就不信陈皮会对这八个字无动于衷。
她把字条卷成筒装塞进小竹筒,金珠羽毛防水性很好,就算狂风骤雨中飞行也不会被浸湿,只要不是掉冰雹想怎么飞就飞。
不过为了和翅膀结构相适应,它体重相对较轻,肌肉发达但骨骼中空,冰雹哐哐哐往身上砸疼不说还有可能受伤,还是得注意一些。
越明珠忍不住长叹,怎么觉得自己歇不到两天,又开始忙忙碌碌起来了,比上学也没轻松多少。
不等她把金珠叫进来栓竹筒,蛇祖已经来赴约了。
这个速度果然只是潦草收拾了一下,越明珠见他还穿着原来那身带有少数民族色彩的衣裳,衣裳烘干过,至少看不见潮湿的痕迹,她往下看,马靴也擦干净了,没沾泥带水。
不错,没有敷衍了事。
越明珠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
知道蛇对气味比较敏感,捧珠提前熄灭了线香还把窗户打开通风,确定角度和小楼交待的分毫不差,暗暗松了口气。
她上完茶就悄悄推门而出,守在外头。
蛇祖不明所以,等门被关上才迟钝反应过来房间就剩他和她。
他瞬间了然:“你找我有事。”
越明珠从抽屉拿出一封用油纸袋密封好的书信,从书桌这头双手慎重地推过去,“我知道你明天就要离开长沙,想让你帮我送一封信去武汉。”
蛇祖低头看桌上的信。
越明珠补充:“我不希望有除你和收信人以外的人知道这封信的来历,也希望你不要看信里的内容。”
蛇祖心说他都不识字,打开也看不懂,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变了意思,“他们说你发钱,难道没告诉你我不从湖北走?”
这个确实没说过。
越明珠眨眼,因为张小楼说是蛇祖自己说找蛇可以,但是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去哪儿找怎么找是他的事,一旦拿了订金离开长沙,他就不方便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行踪。
短则三五月没音讯,长则一年半载。
他都这么说了,张家怎么会有人知道他出了长沙往哪个方向走。
不从武汉走,算是透露吗?
不过你小子嘴里说不经过湖北,那怎么还拿我的信?
她装没看见,并且十分上道,“你放心,我知道你有你的规矩,所以这封信算我单独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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