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从万县令的事,牵连到孟家,从而殃及到齐全。
言官更是弹劾齐全:贪污受贿、渎职枉法、刑法失当等多项大罪。
齐全逐条反驳据理力争,却被诸多证据及人证,堵的百口莫辩:
“陛下,这桩桩件件,看似能连上,却实在过于牵强。是有人设计微臣啊陛下!
是真正的盗宝贼,故意将宝物送进我岳父家中,又故意寻了栽赃由头将宝物搜出来。
万县令一事,也是如此啊陛下!”
天子扫向沉稳的太子,这种尽在掌握的局面,搁在以前,太子如何掩饰都会有自得之意,如今却是瞧不出。
百官闻听此言,不明就理者鄙夷,心头清楚的旁观者沉默,始作俑者更是出列慷慨陈词:
“蒙父皇爱重,才选了儿臣为储君,可储君之位只有一个,难免会有争夺之心。儿臣恪守本分,却依旧难逃暗箭。
既然齐尚书,口口声声说是被儿臣陷害,不如立刻拿出实证。
但凡有一个被查实,儿臣任凭父皇处置。”
见太子说的毫无心虚之色,唯有受屈的愤慨,齐全急的以头抢地:
“陛下!太子殿下此乃诛心之言,就是笃定陛下会念及骨血亲情,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太子这般作态,绝非清白之身!圣人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求陛下彻查此事,万莫放任其扰乱朝纲排除异己啊!”
姚太师瞥了眼天子脸色:太子这是在赌,眼下皇子只剩三人,剩下两个完全不足以同太子抗衡。
不管是为了祖宗基业,还是朝堂稳固,眼下天子都会包庇他。
天子也知晓,儿子就是明白这些,才会明知仪美人之事乃秦宗良所为,依旧敢当着他的面,栽赃给齐全。
逼着他,在儿子和臣子之中选一个。
果然,手上沾了血,才算有了君王之姿。
沉吟片刻,天子开口将齐全,交由大理寺和京兆尹复查,务必要查的清楚,不可依他人之言篡改真相。
纵然天子说的义正严辞,不曾偏帮任何一方的威严公道。
可被禁卫军拖出去齐全,看着高悬在天子头顶上,越来越远的正大光明牌匾,还是生出无力的恐慌愤怒。
伴着不甘的热泪,振声高呼:
“东宫肆意屠杀异己,过不了多久,这大殿便是太子的一言堂!诸位大人!今日冷眼旁观,需知唇亡齿寒呐!
齐某的今日,未必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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