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向好得很。”
回忆起自己的种种，吴陌疑惑道，
“科特能具备什么样的可能性？”
“老祖一直有个猜想，如果先开窍，气海灵宫就会在有意无意之间，压制先天灵识的诞生。所以你的出现，验证了老祖的猜想。”
“我好像也借助了灵能，才能萌发灵识啊？”
“但是你那时没有开窍！”
这都是哪跟哪？
吴陌拢着手，听得目瞪口呆，想当然地接话道，
“搞这么复杂干吗？每个星球都找一批人，不让他们修炼，难道就不行吗？”
“不行！简单地说，不修炼，人体就没有充足的能量进化出灵识。但是一修炼，天资聪颖者往往只需要一两年就能开窍。相比于灵识，开窍所需要的能量要少得太多了。”
“不对啊，古中国那些大师，不也是一边修炼一边萌发灵识的吗？”
“这个也只能简单地给你一个解释，因为那时根本没有成熟的修炼手段，结果阴差阳错地成就了灵识的诞生，就跟寻木老妖一样，过程不可复制。”
方朵儿咯咯地笑道，
“探索修炼机制的相关问题，是你以后要干的事儿。不过说实话，在科特花几百年，牺牲了几亿人的幸福生活，造就出一位新的神道者，无论如何都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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