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共享信息,但她后来毁约了,让我很伤心。至于你们其他人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不仅随叫随到,还经常优先处理你们三支队要检查的尸体,但似乎没有得到对等的回报。”
“你和陆遥的小赌局我一直看在眼里,但我从来没和她说什么揭穿你压根不在乎她的条件——这应该够‘义气’了吧。”邵梓简直忍无可忍,“过了那么久,现在的市局里应该就我一个知道你大学那档子事吧?当初宋队都叹为观止,你比陆遥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只是想象力丰富,你可是‘实践派’。”
莫云晚啧了一声,“虽然你们一直觉得陆遥是人畜无害的学院派小朋友,但情况大概率和你们想的不一样。陆遥那些鬼点子,你不觉得实用的很吗?”
“……怎么说?”
“你难道没发现她一直在逐步试探挑战规矩的底线吗?就那个带游戏上班所谓容易满足的‘小癖好’——朋友,您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温水煮青蛙吗?”
邵梓发出了一个略显轻蔑的鼻音。他怎么可能猜不到,只是并不认为自己会被这种小孩子的伎俩带进沟里。
“呦,还傲娇起来了。”莫云晚很擅长把人的愤怒轻蔑的负面情绪都用言语软弱化成小猫扬爪一样不痛不痒的袭击,以彰显自己独一无二的攻击性方面的优越感,“看上去你还是有自信。我们还以为,四年里不知道自己的老师是因为自己和其他人缺自保能力而选择去死,会让你进一步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废物。”
这回邵梓的眼神终于不对了,皱眉回头看向莫云晚:“‘我们’……这事是俞英健那个混蛋下去以后跟你说的?”
“不是,其实只是我自己,没有‘们’。”莫云晚如愿以偿的又乐了,“一句话就成‘混蛋’啦?你们的兄弟情义看来还真是塑料,很好挑拨。”
邵梓眯着眼,“不是因为这件事。行,我不去追究你到底怎么知道宋队的死有什么细节。我倒是想知道,莫云晚,你怎么看这件事?”
作为自私自利、娱乐他人供奉自己的低端道德典范,很多人都想和莫云晚一样这么刻薄而随便的活着,但怎样尝试多多少少还是会在意起旁人的眼光。
莫云晚也很清楚这一点,但这个话题她实在很想抒发自己的意见。
“我的观点是,比起什么舍己为人,宋荆只是放不下她那十全十美的记录和普度众生的圣人嘴脸,懦弱地放弃了有高风险但高回报的选择机会罢了。”
“……”
邵梓很气,但也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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