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这般下场你怕是会更加伤心,甚至不惜悔恨而死可是我……不想看见你伤心,所以……这个秘密便永远隐藏下去吧!”
侧卧在床榻上的夜幽幽昏沉的目光在阿七身上看了一眼继续说道:“若邪要是来哭,就把他打晕扔回去。”
玄玖渊却苦笑道:“不,他要是来,我会让他自己哭够。”
夜幽幽轻轻笑了笑:“你总是这样。”
她的视线缓缓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落在二长老身上。
“二长老。”
二长老连忙躬身:“谷主有何吩咐?”
“我死后,谷中大小事务,暂由你打理谷主之位我会传给若邪,日后还请多多帮着他一起……”
二长老老泪纵横哽咽着别过头去,其余几位长老也纷纷低头,不忍再看。
半个时辰后,玄玖渊站在榻前,静静看着那具再无生息的躯体。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心绪。
良久,他缓缓伸出手,在她脸上轻柔的温柔抚摸。
“这一次。”
他压低声音在夜幽幽耳边说:“我送你一程,不要怕,再等一等我。”
夜幽幽的死讯传回上京城时,恰逢一场连绵的冷雨,淅淅沥沥打湿了朱门铜环,也打湿了整座皇城的喧嚣。
消息是由玄玖渊的暗卫快马送回的,那封染着梅香与血渍的信笺,被呈到夜家府邸时,正赶上夜家兄妹围坐在暖阁里,等着开春后一同去梅林接夜幽幽回家。
暖阁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夜元宸手里还捏着一支给妹妹雕的木簪,纹理细腻,是照着她往日喜欢的样式刻的。
夜宵刚温好了一壶青梅酒,笑着说等幽幽回来,定要罚她三杯,罚她一去经年,连家书都寥寥。
夜珍珍与夜颜颜头挨着头,翻着新裁的锦缎,叽叽喳喳说着要给姐姐做一身新的粉裙,衬她眉眼。
最小的夜皓辰抱着个拨浪鼓,晃得咚咚响,嘴里还奶声奶气地念着:“大姐姐快回来,阿辰想你了。”
直到管家跌跌撞撞闯进来,脸色惨白如纸,手里的信笺簌簌发抖,那句“大小姐……殁了”出口时,暖阁里的暖意,仿佛在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
夜元宸手中的木簪“啪”地落在地上,裂成了两半。
他僵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却浑身都在发颤,那双素来沉稳的眼眸里,先是一片茫然,随即被浓重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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