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米凯。”
“那你就不能用你更神圣的身躯帮我多分担一点重心吗?”
把嗦机油的力气都用出来的艾利米凯一边颤抖地用机械臂提起那台远古圣物的一角,一边没好气地看向对面和自己用差不多力气提拉对角的提尔维乌斯。
“那不行,这是请出圣物必须的仪式,我代表兰德修会,你代表希波克拉丝,如此才能安抚古老的机魂,源初动力在上,这你都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我的轴承快断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后方一位搬运工的奄奄一息,伽呙终于停下了脚步。
“好了,就在这里吧。”
她轻声开口。
随着一声沉闷的落地声,提炼黑箱内容的仪器被两位神甫放下。
站在这处视野开阔的平原,站在前方的圣人无声地仰头,眺望着那尊已经完成了大半的帝皇神像。
对于曾经那位主教而言,那尊神像的价值超越这颗星球,这个星系,乃至于这个星区的一切。
在他眼里,那些愚民的魂灵和性命,都是不值一提的渣滓吧。
不,不仅是他。
对于这个帝国的大部分官僚而言,对于那些真正有能力做些什么的高位者而言,那些随时随地都会从巢都的下水道、舰船的通风管以及克隆机器的培养仓中钻出的家伙们,都是最廉价的可再生资源。
“帝皇的货币吗?”
她低声喃喃,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询问那手握炽热之刃的巨像。
在这个绝望的世界,为了对抗混沌的侵蚀,这似乎是可以理解的行径。
但是……
“这绝不正确,不是吗?”
在似是宣告的自问后,她转过身,看向了那裸露方形之口的庞大机械。
将吞噬魂灵的黑箱塞入其中后,时隔无垠亘古的岁月,这台曾经为人类开启新世界之门的机器再一次开始了律作。
刹那间,无数光点在彼岸的世界绽放,如同四散的蒲公英,携起梦幻的尾,描绘出绽放的画卷。
它们划过天幕,留下了虚幻的轨迹,似是一段段具现的人生旅途,烙印在无声凝望它们之人的眼眸中。
看啊,每一个光辉都与众不同。
看啊,每一条轨道都独一无二。
它们并不是那巨大而又空洞的数字集合中的一个个“1”。
而是一个又一个不可取代,不可平替,不可一概而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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