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个简陋的招待所,压抑在队员们心头多日的阴霾终于被彻底驱散。
虽然只是一场平局,但在经历了血战津门、陕北折磨、铁桶阵困局之后,能够以小组第一的身份昂首晋级全国十六强,这份成绩足以让每一个参与者感到由衷的自豪和释然。
不知是谁先提议的,总之,在于教练的默许下,一场小型的、因陋就简的庆祝会就在招待所那个兼作餐厅和活动室的大房间里开始了。
没有奢华的宴席,只有从附近小卖部买来的几箱啤酒、一些真空包装的熟食、花生瓜子,以及招待所食堂提供的、管够的羊肉汤和馕饼。气氛却比任何星级酒店的庆功宴都要热烈和真诚。
队员们围坐在一起,卸下了所有比赛时的紧张和压力,脸上洋溢着纯粹的笑容。酒精和美食迅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房间里充满了喧闹声、碰杯声和肆无忌惮的笑声。
“来!敬我们!死亡之组头名出线!”
张浩拄着拐杖,单脚站着,高高举起手里的啤酒罐,嗓门洪亮。
“敬头名!”
所有人都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或酒罐,齐声呼应,然后仰头畅饮。
“敬付大门神!没有你,咱们早特喵的回家了!”
乔松搂着付晨的脖子,用力地晃着。
“敬东哥!那脚捅射,绝了!”
“敬洋哥!中场发动机!”
“敬浩哥……呃,敬浩哥的精神!人不在,魂在场上!”
大家互相敬酒,互相调侃,将过去半个月的艰辛和疲惫都融化在这欢快的气氛里。
就连一向严肃的于教练,嘴角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弧度,他没有阻止小伙子们的放纵,只是在一旁慢慢地喝着啤酒,看着这群他一手带出来的兵,眼中流露出些许欣慰。
几轮酒下来,气氛更加热烈。借着酒劲,一些平时不敢问的话,也冒了出来。
“教练,”
陈龙飞胆子比较大,凑到于教练身边,带着几分好奇和敬畏问道
“您以前踢球的时候……是不是也特牛逼?给我们讲讲呗?”
这个问题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对于教练的过去知之甚少,只知道他专业出身,水平很高,但具体高到什么程度,为什么没有走上职业道路,却一直是个谜。
于教练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一圈充满好奇的年轻脸庞,自嘲地笑了笑,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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