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世界的一切喧嚣彻底隔绝。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种近乎真空的寂静,只有中央空调发出细微的运行声,以及陡然放大到震耳欲聋的、彼此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像是密集的战鼓,敲打在敏感的神经上。
上官凝练站在房间中央,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她依旧低着头,视线仿佛被地毯上某种复杂的花纹牢牢吸住,连耳根都红得剔透,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紧张得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手指下意识地紧紧绞在一起。
耿斌洋也好不到哪里去,喉咙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刚才在兄弟们面前强装出的镇定此刻荡然无存。他努力想找些轻松的话题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暧昧和尴尬,大脑却一片空白,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这种熟悉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氛围,比省冠军庆功夜那次更加具体,更加逼人,也更加私密。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先是隐约传来张浩那咋咋呼呼的、带着笑意的说话声,以及屈玮清脆的回应,紧接着,一些……更加私密、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断断续续地透过并不算十分隔音的墙壁传了过来。
那声音像带着无数细小的、无形的钩刺,不仅刮擦着人的耳膜,更肆无忌惮地撩拨着两人早已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上官凝练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僵硬了一下,仿佛那些声音是实质的、带着温度的触碰,让她无所适从,羞愤欲死。她连指尖都微微蜷缩起来,恨不得立刻化作一缕青烟,或者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
耿斌洋也是浑身不自在,一股燥热难当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在体内疯狂窜动,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窗边,假装专注地看着楼下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灯汇成的光河,试图用外界的繁华来分散注意力。但隔壁那越来越清晰的、混合着压抑的喘息、床垫细微的吱呀声和难以自持的低吟的声响,却像魔音灌耳,无孔不入,疯狂地挑战着他摇摇欲坠的自制力堤坝。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冒汗。
时间在一种混合着巨大尴尬和隐秘刺激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过去。隔壁的动静非但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像是投入干柴的烈火,愈演愈烈,声音时而高亢,时而婉转,交织成一曲原始而热烈的乐章。甚至连另一边芦东他们的房间,也隐约传来了些许模糊的、但同样引人遐想的细微动静,仿佛在应和着这夜晚的旋律。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状物,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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