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话,咸阳那帮府吏都不会给自己一个好脸色。
天下有地位的人一共被分为五级,天子、上卿、大夫、士、卒。而他刘季说白了就是个卒,比起秦吏地位差的还是太远了。
他这样的地位在咸阳城,最多只能进个皇城的门递交个文书,至于咸阳宫的宫门,他都没有资格看到。
那座没有被刘季看到的宫门,反而成了刘季的心病。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一样东西,它明明就立在自己的眼前,但是自己不能去推开它。这样东西没有形体,没有颜色,但是它却实实在在的存在。
它不仅仅阻止了自己推开那道宫门,还给自己骑马加上了限制。
他开始茶不思饭不想的思考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思考来思考去,刘季竟然把自己前半生所遵循的法则全部被抛弃了,他猛地意识到,原来这样东西就是权力。
没有权力,就没有地位,没有地位,就得听人家的话。
当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刘季忽然间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过去自己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学到的,全部被否定。刘季开始重新思考、定义这个世界。
他不再觉得嘴里叼着一根草是很酷的事情。
“没想到自己折腾了半辈子,什么都没捞着。”
刘季躺在牛车上,将自己埋在人堆里,牛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刘季也就跟着随便走。
但是他不会甘心这辈子就这么过了。
“我得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否则这辈子就是白活了。既然是七尺男儿,那就必须要做那大丈夫,前拥后簇,万人敬仰。”
刘季猛地从车里坐起来,却把迎面走来的一亮马车的车夫给吓坏了。
这个马车夫里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萧何。
刘季猛地坐起,把车夫吓得跳起来,惊了马匹,当即就在街上引起了骚乱。
只是车夫很快就把马头控制住了,而刘季自己也在车上作揖赔礼,“对不住了。”
这辆马车只有两匹马拉着,乍一看去和别的车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刘季也没有在意。
可是刘季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车夫当即发起火来,“混账!你知道这马车里的人是谁吗,居然敢坐在牛车上赔礼,如此敷衍无礼?”
刘季双手环胸,在马车上坐的直挺挺的,“嘿——我说你这人,眼睛都被牛粪糊住了。车上的人都没生气呢,你一个马夫生什么气啊?狗仗人势的东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