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里的土地和水草没有以前生活过的地方肥美,但他不用向虎字旗低头,被南人骑在头上。
“班赛安达,我们这些人在虎字旗的羽翼下,日子比过去好了太多,家里也用上了铁锅,孩子们也能够穿上汉人的布匹,吃上汉人的盐巴,每年冬天的日子也不再像过去那么难捱。”赛托说道。
班赛眉头皱了起来,不高兴的说道:“那些南人的小恩小惠就收买了你,赛托,你还是我的好安达吗?难道你愿意一辈子给汉人做奴隶,以后你的子子孙孙也都要给汉人做奴隶吗?”
“不,班赛你说错了,我们不是南人的奴隶,虎字旗也从来没有把我们当做奴隶看,反而是以前的台吉老爷,才真的把我们当成他们的奴隶,从来不顾我们的死活,每年只会要我们的牛羊和财富,有时候被看上的女人还要送过去献给他们,每次和别的部落冲突,都要我们帮他这个台吉老爷上战场厮杀,可死了,残了,这些台吉老爷却什么都不管,反而还要夺走那些为他们战死的牧民牛羊和牲畜。”赛托目光盯在班赛的脸上。
听到班赛骂虎字旗的时候,他连安达都不喊了,直接喊出对方的名字。
对方是他的安达不假,但安达带不来好日子,安达给不了他铁锅,安达也不可能让他喝上便宜的茶叶,穿上便宜的衣服。
班赛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自己的安达赛托。
虽然他也不想承认,但赛托说的都是事实,就算他想要反驳都找不到借口。
“你真是被南人给洗脑了,怪不得台吉他们总说,南人的读书人最擅长给别人洗脑,现在赛托你就是被他们给洗脑了,已经忘记了你身为雄鹰的骄傲。”
找不到反驳的借口,班赛只好说赛托是被洗脑。
“班赛,不要再说了。”赛托打断了班赛的话,说道,“念在你是我安达的份上,我救了你们,你们暂时留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些食物和水,送你们早些离开。”
“我的安达,你什么意思?”
班赛一脸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赛托。
这个曾经他可以背靠背互为依靠的安达,如今却变得让他不认识了。
赛托同样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南人,所以才会跟着那些台吉老爷们离开,如今漠北的那些人想要去攻打青城,和虎字旗开战,我不会强留你们,我会送上食物和清水,让你们早一点离开这里,逃往青海。”
“你们要留下来?”班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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