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改变一个人的记忆。”
“你是说，有人想把惜惜变成另一个人的傀儡，或者，改变惜惜的记忆？”盛西恪的拳头攥的咯咯直响，神情暴怒，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这只是我的猜测，”顾清润说：“我曾听人说，有人用这种方法制造傀儡、改造记忆，曾经成功过，但是很显然，这种办法是不被法律所允许的，更没有传播开，所以，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我觉得，清润这个猜测很接近事实，”盛西城说：“惜惜被囚禁了三年，身上没有伤，只有太阳穴上有伤，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不囚禁惜惜的人还能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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