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被他如火的视线烫到了,脸颊泛红,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就出来了。
她忍不住轻瞪他一眼,“陛下。”
谢珩以拳抵鼻,清了清嗓子,“曦儿累不累?”
“还好。”
见他朝自己走来,明曦也上前两步,没意外的嗅到了浓浓的酒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尊贵的人喝酒也不一样,谢珩每次饮酒,身上并没有酒臭味,只有混合着沉水香的温热酒香,醇厚,惑人。
明曦轻声道:“陛下喝点醒酒汤,歇一歇,再去洗漱。”
谢珩探臂搂住她,大掌在她腰间摩挲,暗示意味十足。
他哑声在她耳边问:“曦儿讨厌朕身上的酒味吗?”
明曦身子有点酥麻,俏脸红得更厉害,轻轻摇头,“不讨厌的。”
谢珩低笑一声,眸色如渊,犹如锁定心爱猎物的猛兽,又非要套个君子皮,诱骗着小白兔自己跳进陷阱里来。
“朕不想喝醒酒汤,曦儿来帮为夫解酒好不好?”
明曦眸光如水,“陛下……”
谢珩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曦儿,今晚是我们正式的洞房花烛夜。”
明曦心尖微颤,最后还是温柔地环住他的脖颈,应了他。
至于合卺酒这些,他们之前喝过了,没必要再做一次。
况且,对谢珩来说,洞房花烛最后一步才是最重要的。
见她答应,谢珩气息更灼热难耐了。
他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明曦看着他软软道:“陛下今晚温柔一点好不好?”
谢珩吻住她的红唇,“好。”
明曦闭上眼,放软了身子。
最后,明曦哭着在他胸膛上挠五线谱。
狗皇帝,狗男人!
难怪古人言,男人在床上说的都是鬼话。
这哪儿温柔了?
更凶了!
明曦只觉得自己完全沉浮在惊涛骇浪中,就没停歇过。
谢珩笑着抓住她的小手在唇边亲,怜爱道:“曦儿挠人都没什么力气,真可怜。”
明曦:“……”
你滚开啊!
……
帝后大婚,休朝三日。
明曦都不想回忆自己这三天怎么过来的。
一早,皇帝去上朝,她不顾自己还腰酸背痛,就收拾东西回了长春宫。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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