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
众大臣连连磕头。
只觉得粱淙简直脑子被驴踢了,这种条约也敢应?
他是卖国贼吗?
冯太傅确实满心都想弄死武定侯父子。
可什么牺牲武定侯世子一人,就能换得两国安定的条约,但凡读过史书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种蠢话的。
乌泽这简直就是把大周帝王和百官当傻子耍。
更离谱的是,粱淙这蠢货还敢应?
他究竟是吃错什么药了?
自己明明交代他的是……
“陛下圣明,梁侍郎向来对陛下和大周忠心耿耿,怎么会同意这种和谈条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谢珩冷冷道:“怎么?太傅意思是朕构陷粱淙了,还是太傅想说通敌卖国的是朕?”
冯太傅急忙再次磕头:“老臣不敢!”
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高喊声,“陛下,卫州八百里加急!”
谢珩眸光冷沉,“传!”
一个背着小黄旗的驿卒被直接带入养心殿。
风尘仆仆,犹带着边境血腥气息的士兵一进来,和殿内养尊处优的文臣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明知这驿卒不会是天定军,但那种冲击还是让文官们有瞬间的胆寒,也让帝王看他们的目光更冷了。
“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谢珩让他起来,与此同时,余恩把驿卒带来的紧急文书呈给帝王。
谢珩没接,“余恩,卫州出了什么事情,你来说给我们内阁这些大人们听。”
“是,陛下。”
余恩打开文书,快速浏览了一遍,忍着倒吸冷气的冲动,没有做任何修饰,直白地把前线战报读给所有人听。
“粱侍郎带领的钦差团于六月二十到了卫州,隔天就和乌泽使团会面,双方交谈甚欢,梁侍郎带着乌泽官员去了酒楼畅饮,后又去了青楼整夜寻欢……”
“两日后,梁侍郎还要领着乌泽官员去军营,说是让他们见识大周军队的风采,被大帅武定侯和少将军明璟给拒了。”
“梁侍郎指责大帅和少将军破坏两国和好,要他们向乌泽官员赔礼道歉,乌泽官员提出什么和谈条约,梁侍郎不顾大帅和少将军的反对,皆无条件同意。”
“七月初一,梁侍郎拟定和约书送来京城,七月初三,梁侍郎再次枉顾大帅和少将军的警醒,带着使团和乌泽官员去草原纵马游玩,之后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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