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她?
还没有保护好她,让她遭受失子之痛。
悔恨淹没了谢珩,让他双眼猩红。
极端的情绪犹如附骨之疽,将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只能努力在她面前披好这张人皮,不能吓着她。
明曦:“……”
哪有帝王这么骂自己的?
明曦想看看他,但谢珩抱的紧,不愿她看到自己那副扭曲的模样。
“陛下,你怎么了?和我说说好不好?”
明曦只好放柔声音,安抚着他。
“你想让我看奏折,我就看,不想我说那些话,我也不说了,好吗?”
谢珩在她温声软语中渐渐放松下来,那些血淋淋的伤口隐没。
他稍稍放开她,掌心贴着她的小脸,“对不起,我又吓到你了是不是?”
明曦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你没事就好。”
谢珩默了默,低声道:“曦儿,你从未唤过我的名字。”
之前在东宫她唤他殿下,现在一直叫他陛下。
仿佛两人隔着无法逾越的距离。
明曦微怔,实在没想到他还会纠结一个称呼的事情。
“帝王的名字是禁忌,要避讳,我曾看过书,说有歹人用皇帝的名字行巫蛊术,推算龙脉位置,颠覆江山,不能因为我,让陛下有这样的危险隐患。”
谢珩笑,“不过危言耸听,王朝强盛,帝王英明,什么巫蛊术都是白费功夫,王朝衰败,君王昏庸,再忌讳也躲不过灭亡的命运。”
明曦自然而然地说:“可是关乎陛下,我就什么都在意呀。”
谢珩心口如蕴藏着一汪温泉,暖热至极。
他何德何能啊!
明曦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眼波似水,溢满对他的温柔爱意,“陛下就是夫君,夫君就是陛下,一样的。”
“曦儿……”
谢珩情不自禁地低头,想与她亲吻,和她亲密地连在一起不分开。
明曦这次没如他的愿,抬手挡住他的唇,“陛下,你奏折还没看完呢!”
谢珩:“……”
春宵苦短,看什么煞风景的奏折?
不看了!
明曦嗔他,“上次陛下也是这样,结果就是清晨提早一个时辰起身看奏折,你本就繁忙,休息时间不多,哪能再这般糟蹋身体?”
谢珩:“……”
其实他真的不觉得这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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