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敬畏:
“你们只知道今年S7决赛定在了鸟巢,觉得那是排面。但你们不知道,为了让这事儿成行,背后有多少博弈。”
刘藩愣了:“博弈?”
“那是08年奥运会的主会场。”爱德朱深吸一口气,“以前那里只办顶级体育赛事或者是庆典。让一群打游戏的进去?社会上关于‘电子毒品’的论调还没消散呢。”
爱德朱眼神锐利,“现在的资本都在盯着电竞这块新大陆。我们都在推。这是一次豪赌。如果我们这支全华班能在那捧杯,那就是给电竞正名,那是把‘电子竞技’四个字从娱乐版块搬到体育版块的入场券。”
明凯在一旁默默地点了点头,手心微微出汗。
他比谁都清楚,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比赛了。
刘藩没说话,只是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着。
金属外壳冰凉的触感让他保持着冷静。
车子拐进了一条安静,甚至有些肃穆的胡同。
这里没有游客,只有偶尔巡逻的武警。
在一座没有任何挂牌,只有两座石狮子守门的四合院前,车停了。
下车。
两道安检。搜身,交手机,甚至连爱德朱手腕上的那块劳力士都被要求摘下。
穿过回廊,走进一间书房。
书房很大,光线却并不明亮,透着一股老旧纸张和墨汁混合的味道。
墙上只挂着一幅字,笔力苍劲,只有两个字——【静气】。
书桌后坐着一位老人。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在批阅文件。
并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抬头,甚至连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都没有丝毫停顿。
爱德朱站在桌前三米处,微微躬身,大气不敢喘:
“张局,我们到了。”
老人没说话。
也没叫坐。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限长。墙角的座钟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爱德朱的心口上。
足足过了五分钟。
老人缓缓合上文件夹,摘下老花镜,放在桌面上。
他抬起头。
那是一双有些浑浊,却深不见底的眼睛。
目光越过身体僵硬的明凯,最后落在了神色平静的刘藩脸上。
“坐。”老者指了指对面的红木椅子。
刘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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