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覆盖的。”
刘藩听完,似笑非笑,带着点嘲讽,也不知道是在嘲弄谁。
他站起身,看向窗外车水马龙的都市:“钱不是问题,我要的...”
“不止是道歉。”
......
第二天,下午,某派出所。
由于涉案人员是未成年人,案件先进入了诉前调解程序。
在“官方人员”的安排下,刘藩必须得出席,双方需要选择是否继续走程序。
调解室里,他见到了那几个躲在屏幕后的人。
其中一个男孩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在律师面前,话都说不利索。
另一个女孩打扮的花枝招展,玩着手机,眼见着刘藩一行人进来,一脸不屑,白了一眼,转身继续玩着手机。
那个十六岁的男孩,瘦小,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不敢看人。
他的母亲,是一位面容憔悴,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在听完警方和律师陈述的严重性以及可能面临的巨额赔偿后,她嘴唇哆嗦着,突然就要往下跪:
“刘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千错万错是我们的错,没教好孩子,他....”
“他就是昏了头,在网上学坏了。我们就是普通打工的,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求求您,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们做牛做马报答您。”
男孩也终于忍不住,跟着哭了出来,语无伦次地道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觉得好玩。”
刘藩对身旁的律师使了个眼色。
律师立刻上前扶住了那位几近瘫软的母亲。
“阿姨,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刘藩开口,声音平静,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他看着眼前这对陷入绝境的母子,心里并不同情。
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这是基本道理。
当然他也并非铁石心肠,尤其对方态度诚恳,家境确实困难。
他没有立刻说原谅,而是看着赵某,语气严肃:“十六岁,不是六岁,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好玩两个字,能抵消你给别人造成的伤害和困扰吗?”
男孩只是哭,摇头。
刘藩继续道:“法律有法律的程序,错了就要认罚。该走的流程必须走,该有的记录也会有,这是让你记住教训。至于赔偿金额...”
他顿了顿,看向对方的母亲,“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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