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明亮的指示灯。
明凯并没有点烟,只是靠在冰凉的栏杆上。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
“来了?”
“嗯。”刘藩走到他身边,也靠在栏杆上,“凯哥,你也抽烟?。”
他记得明凯向来以自律著称,很少在公共场合抽烟。
明凯笑了笑,笑容里有些复杂的情绪:“是不常抽。压力特别大的时候,会来一根。”
他顿了顿,转头认真地看着刘藩:“今天,打得好。”
刘藩“嗯”了声就没说话了,等着他的下文。
他知道明凯叫他出来,绝不是为了夸这一句。
刘藩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掏出一盒烟,自己叼上一根,又习惯性地向明凯递了过去。
就在烟盒递到半空时,明凯抬起手,用掌心轻轻挡住了刘藩的动作。
“现在戒了。”
“你也少抽点。这玩意儿,解不了真正的压力。”
刘藩递烟的动作顿在半空中,他看着明凯挡在烟盒前的手。
手腕上那道淡淡的疤痕,应该是去年春季赛受伤后手术留下的。
刘藩点点头,自己点上火,吸了一口,烟雾在夜色中袅袅散开。
明凯看着他,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认真起来:“这把打得好。真的。” 他话锋微转,声音压低了些:“第三局...没让你上,心里有意见吧?”
刘藩吐出一口烟,几乎没有犹豫地回道:“凯哥,没的事,都是为了赢。”
这话,半真半假。
刘藩确实理解这是团队决策,任何一个有顶尖实力和求胜心的选手,被按在替补席上,心里都不可能毫无波澜。
但成年人的世界,尤其是职业赛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也不必说。
明凯深深地看了刘藩一眼。
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刘藩说:“你们在打第四局的时候阿布和我聊过一些事情。关于队伍,关于...以后。”
他话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摇了摇头,显然不打算在此刻深谈这个话题。
毕竟马上第五局了最关键的决胜局要开始了。
他转而将话题引向了更具体的方向:“你第四局的皇子,出那套穿甲装我其实能感觉到,你心里憋着股火,对不对?”
刘藩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没承认,也没否认。
明凯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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