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气和不甘,一股惨烈的杀气扑面而来,压得林寒几乎喘不过气。
在四个大字下面,则是一排排密密麻麻、字迹更小的血书。
明镜先生几步冲到石碑前,从第一个字开始,一字一句地轻声读了出来。g'
那是一首绝笔诗。
“倾舟怒海孤魂泣,血染玄黄恨未平。扶桑鬼,西域僧,内外勾结祸朝纲。”
“金瓯缺,镇海倾,狼心狗肺严氏贼。最可恨,最可叹,谨防御座侧,佞臣笑东瀛!”
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诗句清清楚楚地指出了当年的敌人——扶桑的忍者,西域的番僧,还有……内部的叛徒!
镇海司!严氏!
林寒的拳头,瞬间捏得嘎嘣作响。严世藩那张笑面虎的脸,浮现在他眼前。搞了半天,这孙子不光是贪,更是勾结外敌、卖国求荣的千古罪人!
而最后那句“谨防御座侧,佞臣笑东瀛”,更是把矛头直接捅向了朝堂之上,捅向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核心!
“元帅……这是元帅的笔迹……”明镜先生的声音在抖,他伸出手,想去摸那些血字,又不敢,生怕惊扰了沉睡四十年的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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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最后一口气,把真相刻在这,就是为了等一个能给他们翻案的后人……”
林寒看着明镜先生悲痛欲绝的样子,再看着这满墙的血泪控诉,心里的那股火终于烧到了顶点。
“先生放心!”他一字一句,咬得死死的,“碧血营的冤,我林寒,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给他们洗干净!”
“好!好!好!”明镜先生连说三声好,眼中泪光闪烁。
就在他准备细看诗句下面那些更小的、像是叛徒名单的血字时,一声尖锐的呼哨,猛地从洞外传来,刺得人耳膜生疼!
“不好!有埋伏!”明镜先生脸色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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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洞口火光大亮,上百个穿着飞鱼服、拿着劲弩长刀的镇海司缇骑,跟潮水似的涌了进来,瞬间把唯一的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领头一人,又干又瘦,眼神阴得能滴出水来,正是那天在听潮亭,一剑杀了柳生宗次郎的那个老仆!
老仆看着石壁上的血字,又看看明镜先生和林寒,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明镜先生,脚程够快的啊。不过,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来得再快,也是条死路。”
老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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