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之地矗立在海兰泡的广场上。
谢冬梨站在窗前,深入思考、多次复盘、反复判断,归纳出了一个断然改变原有计划的决定:立即折返回中国。
“这里留着中国同胞的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谢冬梨说,“特别是黑龙江沿线,从瑷珲到海参碗,从库页岛到日本海,不单是火山最活跃的地区,而且是地球人类的战争律动,最活跃的地区之一。历史上,亚洲北美板块因为地球的磁场和地壳变动,发生白令海峡的断裂,形成两大洲之后,东北亚,从大陆到海洋,从来就没有平静过……我说的不是俄罗斯民族,俄罗斯与我们时好时坏,还是可以控制的;问题是这里还有别的许多好战族权围绕在日本海、北极圈和白令海峡。所以,萧春月说得对:律动,在地球上始终存在。特别在东北亚这片地块,就更是律动得厉害!”
慕秋雪完全同意他的看法:“我觉得,它这次就不是朝着我来的,我的这条小命,在它们眼里就不值一谈!它真正的目标,是针对我们的计划,这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的。它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我手中的文件——好在,三十六页文件,一页都没有丢掉!”
“走吧!”萧春月说,“我同意。”
等到三个人租用过来一辆俄罗斯的进口越野轿车,高速疾驰在西伯利亚原野上的时候,已经是满天星辰了。谢冬梨双手紧紧地抓住方向盘,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车灯照亮的百米高速路面,紧踩油门,以120码的速度,冲进冰雾,穿越雪原,向着国际机场飞驰向前!萧春月和慕秋雪紧紧地靠在一起,坐在后座,她们半睁半睡,任凭谢冬梨驱车风驰电掣地抛开车窗两旁飞逝的条条雪线,道道冰痕,持续颠簸着前进……
空旷的原野高速上,并没有几辆夜行的轿车,更没有同行的旅伴,昏暗的路灯,像流星一样拖着尾光,断断续续,划出路边唯一可见到的轮廓;这也就是西伯利亚沿途一千公里的全部风光了。
……大约一小时后,窗外两道强烈的车头大灯的灯光,忽然扫进后窗,晃动的射灯告诉大家,后面不远,有一辆疾驰的轿车正在以更快的速度追赶着这辆三个中国人的座驾;后面的这辆轿车是在什么地方驶上高速路的?它是在什么时候尾追上来的?他为什么频繁地摆动车头的大灯,扫描前车的车身……?这些大家并不知道,也不太在意,但是很快,大家开始觉得后面的这两轿车已经与中国人的座驾并行,很快超越了自己,并且不太友好甚至挑衅性地,在前面的路面左右摆弄车体,造成交通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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