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当然是真的,比如说它的骨骼,和象牙。”别佳说,“它长长的毛发经过一万多年的炭化在冻土地带,它的纤维还清晰可见!它骨骼的DNA以及基因残体还都保留着……”
谢春月:“别佳·阿列克塞耶夫娜·娜娃莉亚馆长,请原谅我这样正式的称号您!您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知道我们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吗?”
“我当然知道了,孩子!”别佳大婶,“从你们到家里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您们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了。”
谢春月奇怪地:“嗷?是吗?那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别佳:“您正在研究的是宇宙天体光谱律动学,您想从地球生物的角度证明地球是有自己的生命的,对吗?您的论文曾经发表在海德堡生物学的校刊上,并且您在七年前拿到了博士论文。我说的对吧?”
“我的别佳大婶,”谢春月惊讶地,“这些您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的孩子,”别佳说,“你毕业典礼上的那条胸带,还是我给你佩戴上的呀!”
谢春月:“啊?您是地球生命学系的教务长?康纳德·安娜教授?天哪……!”
别佳:“孩子,我就是安娜!这么多年过去,你不认识我啦,可是我一眼就看出你来啦!?也难怪,我老了,老太太了,退休了,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哈哈哈!”
谢春月:“那您怎么又改名字叫别佳了呢?”
别佳:“孩子,我就是个俄罗斯人。德国名字康纳德·安娜是为了纪念我已故的德国丈夫鲁道夫·冯·康纳德,他是诺贝尔奖提名学者,去世了。我回到了我童年的家乡。”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我们又在这里相遇了!”萧春月说,“那么,我到底应该叫您什么好呢?还叫您俄罗斯的名字别佳·阿列克塞耶夫娜·娜娃莉亚吧馆长吧!您觉得我应该和我的同伴们怎么样在您这里继承我的学业呢?……”
别佳:“地球在律动,是的,孩子们,地球是有生命的,它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对于地球上的任何生命,我们都不要把它们局限在外表的生命状态。比如恐龙,比如猛犸,比如大象……巴甫洛夫、达尔文,他们老了,是的,和我一样,和这个猛犸一样,他们都老了。他们的学说都把生命的活动和繁衍,机械地停留在单个种群的表面,这个种群在演变,在变异,在进行条件反射……等等,等等,这在当时是正确的,但在今天看来就太过浮浅了。地球生命的个体不是生命的本质;地球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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