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同时耳朵捕捉着房间内任何细微的动静。
我摸索着墙壁,找到了开关。
一盏功率不大的白炽灯在屋顶亮起,照亮了这个安全屋的全貌。
房间不大,约莫十平米。陈设极其简单,一张行军床,一张金属桌子,一把椅子。墙壁是光秃秃的水泥,地面铺着廉价的塑料地板革。角落里有一个小型的便携式冰箱,旁边堆着几箱压缩饼干和瓶装水。
标准的临时安全屋配置,功能性强,毫无舒适度可言。
我的目光快速扫过。桌子上放着一台处于休眠状态的笔记本电脑,旁边是一个黑色的急救箱。墙壁上有一个不起眼的金属面板,似乎是某种独立供电或通讯接口。
最重要的是,这里看起来没有被闯入或搜查过的痕迹。
我稍微松了口气,走到桌边,打开那个黑色的急救箱。里面果然不仅仅是绷带和碘伏,上层是常规药品,下层则整齐地摆放着手术用的医疗器械,甚至还有几支未经标识的强效镇静剂和肾上腺素。
这完全是按照应对重伤甚至自行处理枪伤的标准配置的。
我拿出碘伏和纱布,简单处理了一下腹部的伤口,幸好没有裂开。然后又拿了几瓶水和一些高能量的压缩食品。
做完这些,我才拿起那台笔记本电脑。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没有密码,直接进入了系统。桌面很干净,只有几个必要的工具软件和一个加密的文档库。
我尝试用770814密码访问文档库,成功了。
里面存储着一些标注了隐秘路径和监控盲的城市地图和几种常见监视和反监视设备的说明,以及几份……关于“意外死亡”现场环境分析和清理要点的文档。
冰冷的文字和图表,像一把钥匙,再次试图撬动我记忆深处那些被封存的黑暗。
现在不是探究过去的时候。
我检查了房间的独立供电系统,确认运行正常。又检查了那个墙壁上的金属面板,确认是一个高增益的卫星信号接收器,可以确保在这里与外界进行相对安全的通讯。
这里,暂时是安全的。一个位于阴影之中的,亡命之徒的巢穴。
我收拾好东西,重新锁好门,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周玲还等在早点摊后面,看到我出来,明显松了口气,快步迎了上来。
“怎么样?”
“暂时安全。”我简短地回答,接过她手中的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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