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最终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深深低下头去:“彧……不知。”
他如何不知?只是,有些话,不能说破。
沈渊不再追问,目光重新投向那扇朱红色的殿门。
经此一闹,殿门内那衰败的龙气,仿佛受到了最后的惊吓,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如同雏鸟哀鸣般的悲音,随即……彻底沉寂了下去。那淡金色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到了几乎熄灭的程度。
他知道,里面的那位“皇帝”,此刻恐怕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都被彻底碾碎了。
“看来,陛下受惊了。”沈渊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尔等在此守候,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惊扰圣驾。”
他看了一眼关羽。
关羽会意,按刀立于殿门之前,丹凤眼冷电般扫过全场,那意思很明显——擅闯者,死!
然后,在所有人惊恐、复杂、敬畏的目光注视下,沈渊亲手推开了那扇象征着至高皇权的、沉重的嘉德殿大门。
阳光,随着他身影的进入,投入那昏暗的殿内,旋即,大门又在他身后,缓缓合拢。
将所有的喧嚣、血腥与猜测,都隔绝在了门外。
门内,是那瑟瑟发抖的汉室天子,以及……那缕即将被他彻底掌控的、微弱的龙气。
门外,是噤若寒蝉的满朝文武,以及一个……已然彻底改变的时代。
嘉德殿内,光线晦暗。
沉重的门扉合拢,将外界所有的声音与光线都隔绝了大半,只余下几缕微光从高处的窗棂缝隙艰难透入,在布满灰尘的空气中划出几道苍白的光柱。浓烈的药味与一种陈旧的、属于宫殿特有的阴冷气息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沈渊的脚步落在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回响,在这过分寂静的殿宇内,显得格外突兀,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的心尖上。
他的目光瞬间便锁定了大殿最深处,那层层纱幔之后,蜷缩在宽大龙榻之上的瘦弱身影——汉献帝,刘协。
年轻的皇帝如同受惊的幼兽,用明黄色的锦被紧紧裹住自己单薄的身体,只露出一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他的头发有些散乱,眼神空洞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死死地盯着一步步走近的沈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牙齿磕碰,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在沈渊的“感知”中,刘协头顶那原本就稀薄如烟的淡金色龙气,此刻更是微弱到了极点,如同狂风中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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