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攻心,“你对我下药,想偷我技术,按律当斩。但我惜才啊!你看你,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手有身手,还会调香煮茶,死了多可惜?”
“你到底想说什么?”阿房终于开口,声音冰冷。
“我想给你一条活路,甚至……一条富贵路。”罗田应天放下酒杯,看着她,“徐福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他给不了你的,我说不定也能给。”
“就凭你?”阿房语气带着讥讽。
“就凭我。”罗田应天自信一笑,“徐福靠画大饼忽悠陛下,我靠的是实打实的技术和力量!‘震天雷’你见识过了,那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你想象不到的东西。”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徐福这次出海,根本没打算真心为陛下求药,他是想自立门户!你跟着他,到了海外蛮荒之地,能有啥子好下场?说不定就被他当成笼络土著的礼物送人了!”
这话似乎戳中了阿房的某根心弦,她的脸色微微发白。
罗田应天趁热打铁:“留下来,跟我干。帮我做事,戴罪立功。我保你性命无忧,将来富贵可期。总比跟着一个抛弃你的主子,去海外当野人强吧?”
阿房低下头,内心显然在激烈挣扎。
罗田应天也不催她,慢悠悠地喝着酒。
良久,阿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想让我做什么?”
“简单!”罗田应天笑了,“徐福出发前,肯定会最后检查一遍物资和人员。你想办法,把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塞到他那艘主船的物资里,最好是靠近他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
“这是什么?”阿房警惕地问。
“一点小礼物。”罗田应天笑得像只狐狸,“不是什么致命的东西,就是一种……味道比较特别的香料。挥发很慢,但经久不散。隔着老远,我养的几条下司狗……呃,是灵犬,就能闻到。”
那其实是他用多种草药和矿物粉末,混合捣鼓出来的、气味极其特殊且持久的追踪剂。
他没法派船长时间远距离跟踪,只能用这种笨办法,寄希望于未来能凭借气味追踪,找到徐福的落脚点。
阿房将信将疑,但最终还是接过了那个油纸包。
“我怎么出去?又怎么接近主船?”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安排。”罗田应天胸有成竹。
第二天,格物院“意外”失火,虽然很快被扑灭,但关押阿房的房间门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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