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狠狠滚了两滚,撑在身侧的手臂青筋暴起,指节攥得发白,连带着肩头肌肉都在突突地跳,低头狠狠又亲了下她。
徐稷伸出汗滋滋却依旧坚硬的手臂,将她紧紧的抱住怀里。
最后的那道闷哼,他埋在她同样汗湿的脖颈里。
*
两人的体力都到了极限,只简单的擦洗了后,就相互抱着沉沉睡去。
厚厚的被子下,未着寸缕。
翌日。
童窈睁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因为肌肤相贴的关系,徐稷本就温热的怀抱,变得更加滚烫。
她想动,却发现徐稷抱的很紧,想着他连着累了这么多天,童窈也不想弄醒他,便没再动。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她醒过来的时候,徐稷还在床上。
她朝他看过去,男人睡着的样子比醒时少了许多锋利和压迫感。
浓密的睫毛安静地覆在下眼睑,在挺直的鼻梁旁投下一小片阴影,眼尾微挑的弧度此刻也显得温顺,鼻梁高挺,下颌线绷紧的线条松缓下来,只剩流畅的轮廓。
他呼吸沉稳绵长,胸膛规律起伏,带着温热的气息,一下下蹭着她的发顶,带着些痒意。
下颌处有一层青色的胡茬冒出来,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更显了几分糙意,但不觉得邋遢,反倒衬得他眉眼愈发硬朗。
要不是后面他入睡得比自己还快,童窈真要以为他不累了。
想到这人那么累的情况下,昨晚还要那样,她皱着鼻尖,恶狠狠的瞪了眼他。
只是圆溜溜的眼底却没有真正的怒气,只有水光潋滟的嗔怪,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羞赧与纵容。
童窈原本是想着自己不动让他多睡会儿,没想到不知不觉自己又睡了过去,等她再次睁眼,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
她都有点惊讶自己竟然又睡了这么久。
徐稷已经不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
她穿好衣服出去,徐稷已经煮好了饭。
见她出来,徐稷给她端了洗脸的热水,没让她动,拧干了帕子给她擦脸。
“你几点起来的?”童窈好奇问。
徐稷给她把脸洗了,就要拉着她手给她洗手,没想到就看到她细嫩手心里的印子,有的才刚结疤,有的没破皮但看着红红的。
他眸色一沉,“这是怎么了?”
昨天他竟然都没注意到。
童窈想缩手,被他的力道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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