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和李翠玉离了婚,那他就彻底变成了个逼死妻子,抛弃糟糠的薄情寡义之徒!
这名声,在部队里,尤其是在注重作风和家庭稳定的领导眼里,会比单纯的作风问题更加致命!
不行,还不能离婚。
至少现在不能离婚。
他收敛了脸上的神情:“翠玉,你好好冷静下,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何至于走到离婚的地步,不离婚了,我们好好过下去好不好?”
“你说什么!”李翠玉猛的抬头看向方昊。
*
童窈和陈小渔两人几乎聊了小半夜才睡,贴着软软的嫂子,还是挺舒服的。
唯一就是陈小渔身上没有徐稷暖和,以往她在徐稷的怀里,一会儿自己的身上就也被烘得暖融融的,然后沉沉睡去。
这会儿,童窈转头看了眼窗外的月色,身边陈小渔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绵长,显然是睡着了。
她双脚贴在一起搓了搓,忍不住嘶了下,冻的沁人。
这会儿倒是想起大半个晚上没怎么想起过男人了,该说不说,虽然徐稷老是手脚上不老实,但他身上是真暖和啊。
一墙相隔的隔壁,徐稷听着耳边的鼾声,微眯了下眼后看着头顶的房梁。
正常来说,军人的生物钟都很准时,且不管什么恶劣的环境,他其实都待过了。
在山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蚊虫肆虐,冷雨浇头的时候都能做到闭眼即睡,今天却罕见的失去了睡意。
耳畔童春的鼾声谈不上震天响,但也足够有存在感,一下一下,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所幸明天也是公休日,徐稷放纵着自己的思绪。
他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思索着童窈房里用了两个炭盆后还会不会冷,窗户有没有半开,有没有做好通风,呼吸会不会难受。
还有童窈此刻...睡着了没。
第二天,童春起床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
别说,两个大男人睡一起还挺尴尬的,主要是,徐稷本身就是个寡言的,他也实在找不到什么话题跟他说。
不过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不知道在尴尬中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童春眯着眼穿好衣服出门,徐稷在厨房里已经生好了火。
“早啊。”童春伸了个懒腰,端了水出去刷牙。
徐稷继续朝火堆里丢柴,映着火光的俊脸倒是看不出半夜未眠的倦色。
锅里的水咕嘟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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