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当官的,身边多少人捧着?他怎么可能放下身段给窈窈姐洗衣做饭?”
她这话倒是说到了不少村民的心坎里。
村里的男人哪个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女人忙里忙外操持家务是天经地义的事。
徐稷那样的军官,在他们眼里更是高高在上,怎么可能做这些女人的活。
有人小声附和:“小玲这话也不是没道理,军官哪能做这些家务?”
“没办法,女人哪能一直那样过,童窈也算是享了二十几年的福了,也是该学着操持家务了。”
“对啊,而且徐小子上次回来你们看到没,那块头是真大,童窈那小胳膊小腿的,要是不乖乖听话,怕是不好受。”
“对啊,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我看着都害怕。”村里的王大爷抽着旱烟,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军人出身的,性子都烈,下手没轻重,窈窈那丫头性子,真要是惹得徐团长不高兴了,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乔云朝王大爷瞪过去:“你都几十岁的人,还这么嘴里没个正经话,我告诉你,我女婿好的很,别人是挣了军功的军官,是保家卫国的人!你这样想一个军人,是在侮辱他!”
“你知道你这样是犯罪的,我可以报警抓你的!”
被乔云这么一吼,王大爷吓得旱烟杆都差点掉了,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在场的人也不懂这些,但也知道对军人不敬是犯忌讳的,一时间没人再敢接话。
老槐树下的空气像凝固了似的,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王大爷僵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手里的旱烟杆捏得发白。
他活了大半辈子,在村里也算有头有脸的长辈,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当众顶撞,还是被向来温和的乔云,心里又羞又恼,却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
“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你别当真。”他讪讪地摸了摸胡子,总归是服了软。
看着其他人也不敢说话了,乔云才重重的“哼”了声,带着几人走了。
临走前,童有才去大队那儿给徐稷那边打电话带了个话。
傍晚徐稷回来,对童窈道:“下午接到爸的电话,说是你哥和嫂子坐下午那趟火车过来了。”
童窈:“我嫂子也来了?”
徐稷点头。
童窈倒是没想到陈小渔也来了, 有点高兴,她大哥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间更好说私房话。
徐稷:“两天后的下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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