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什么人刻的?”陈思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常。
陈**戴上老花镜,凑近看了看,摇摇头:“这个啊,老早就有了。我小时候来庙里玩就见过。听更老一辈的讲,好像是以前庙里收留过的、从大陆逃难来的‘反清复明’义士留下的暗号什么的,都是传说啦,没人当真。后来搞文物保护,也没人敢乱动这些老石头。”
“反清复明义士……”陈思源和林薇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与沈家后裔南迁、可能携带秘密线索的历史背景吻合。
“除了庙里,马六甲还有没有其他比较古老的、可能保存着更早期华人遗迹或者传说的地方?”林薇问。
陈**沉吟片刻:“老地方是有……比如三宝山,那里有很多明清时期的华人古墓,最早的可能到明朝。还有圣保罗山上的废墟,葡萄牙人、荷兰人都在那里待过,地下也有东西。不过,”他压低了些声音,“有些地方,现在不太方便去了。地皮值钱,开发压力大,还有些……被私人买下或者圈起来了,外人进不去。特别是跟早期航海、沉船传说有关的地方,这几年,来的外国‘寻宝公司’和‘考古队’也不少。”
他话里透出的信息很明显:对这批历史遗产感兴趣的,不止他们一家。
接下来的几天,小组以研究陶瓷贸易路线为名,走访了马六甲河沿岸几个历史上的码头遗址,以及几家收藏有明清外销瓷的私人博物馆。过程看似顺利,但陈思源敏锐地感觉到,他们似乎被“陪伴”了。总有一两辆不起眼的摩托车或轿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的考察车辆后面。当他们试图靠近三宝山一片据说有明代早期墓葬的核心区域时,更是被几名看似当地保安、但眼神举止透着精悍的人员礼貌而坚决地拦下,声称该区域为“私人文化资产保护地”,未经特别许可不得进入。
“看来,有人已经在这里布防了。”晚上,在酒店房间进行加密通讯时,陈思源对赵海川汇报。
赵海川的图像出现在安全平板屏幕上,背景似乎是某个指挥中心:“你们的感觉没错。我们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到,那个‘普世文明遗产基金会’在过去三年里,通过复杂的投资和捐赠方式,实际上控制或深度影响了马六甲、槟城乃至印尼三宝垄等地的数个‘文化遗产保护’非营利机构和私人博物馆。他们以‘保护’和‘研究’为名,正系统性地收购、管控与郑和时代及更早时期相关的文物、遗址信息和民间传说线索。你们遇到的‘保安’,很可能就是他们雇佣的私人安保公司人员。”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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