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推进线】
2028年9月,太行山遗址,新发现的核心祭祀区。
考古工作已进行到最关键的深度发掘层。在原先发现的夯土台基下方约两米处,钟教授的团队意外地揭开了一个石板封盖的方形窖穴。窖穴不大,边长不足一米,但内部保存状况出奇地完好。当探照灯的光束射入时,所有围在坑边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窖穴底部,整齐地排列着数十片大小不一的龟甲和兽骨。部分龟甲上有明显的灼烧痕迹和裂纹,这是典型的商周时期占卜用的卜骨。但令人震惊的是,其中几片较大的龟甲上,除了常见的卜辞刻痕,还出现了用极细的朱砂线条勾勒的……图案。
钟教授用颤抖的手,在远程视频连线中,向北京指挥部的沈教授、陈思源等人展示高清图像:“看这片……这绝不是普通的文字或纹饰。这些线条连接成点,点的位置分布……沈老,您看像什么?”
沈教授几乎把脸贴到了屏幕上,呼吸骤然急促:“星……星图?!这是星图!看这几组连点,这是北斗七星!这是心宿二(天蝎座α)!这个弧形……可能是银河的示意!但还有一些点,位置很奇怪,不完全是现代星图能直接对应的……”
图像被迅速传输到天文考古学家的终端。经过初步软件比对和人工辨认,一个惊人的结论逐渐清晰:这确实是一幅星图,但其观测年代可能远比西周更早,且包含了一些在现代星图中已不明显、或因岁差而位置变化的古老星官。更关键的是,星图边缘用极其古老的符号刻写着几个字,经过艰难辨识,其中一个符号与《山海经·大荒西经》中提到的“日月所入”之山“丰沮玉门”的描述性符号有惊人的相似性。
“《山海经》……星图……祭祀遗址……”陈思源喃喃道,一个大胆的联想在脑海中形成,“难道这里,这个被铜尊铭文称为‘天邑之野’的地方,不仅是人间政治的祭祀中心,还可能是一处上古的‘观星台’或‘天文观测圣地’?《山海经》中那些看似荒诞的地理描述,会不会有一部分,其实是基于古老星象观测的方位记载,或者与地面特定祭祀地点对应的‘神圣地理’?”
这个猜想让所有人心跳加速。如果成立,那么太行山遗址的发现,不仅将先秦政治地理研究推进一大步,更可能为破解《山海经》这部千古奇书提供全新的实物钥匙,将上古华夏先民的天文观测、地理认知与祭祀信仰体系连接起来。
“立刻组织包括天文考古、古文字、神话学、测绘学在内的最顶尖专家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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