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经常出现。
“以前还有个人,沾上了赌博,急着用钱。他老婆怀了七个月的身孕,眼看就可以生了,他忍不住,半夜拿刀剖开了他老婆的肚子找珍珠……”
偏偏,他老婆怀的真是个女儿,他从未出世的女婴手里拿走了珍珠。一尸两命,险些轰动乡里,村长都记不得自己当时花了多大的力气把这件事埋藏下来了。
“要想事密,不仅要拼了命地防外人,还要往死里约束自己人。在我这里,只要一个人他有泄密的可能,哪怕是我的爹、我的娘、我的侄儿舅子,我也要把他杀死在父老们面前。”
村长的眼泪已经流完了,苍老的脸皮上只剩下潮湿刺痛的凉意。
他想,还好,至少是落在……这个女人手里。
他再次看向窦洵。
上一次看见这张脸的时候,他还只有七岁呢……如果不是窦洵今夜出现在他面前,他几乎就要以为那只是自己年幼时过于惊恐产生的一个幻梦。
在那群术士杀人的时候,他看见不远处的马车附近,模模糊糊的出现一个人影。那人影一会儿淡得像是要散掉,一会儿又深得像是要活过来了。
那个“人”还看了他一眼。
跟窦讳那似是而非的一瞥不同,村长当时无比确信,那个“人”是看了自己一眼的。
那是个“女人”,她朝着村长的方向,看了很久很久,好像,还笑了一下……
明明隔着不短的距离,那个女人的面容,却清晰得有些诡异。
哪怕窦洵再也没有出现,村长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窦洵问道:“他们留下来的东西呢?”
她指的,当然是窦讳当初和蚌妖一起埋在这里的东西——她的一部分肉身。
村长怔忡地看着她,浑浊的眼珠中露出一片空白的茫然。
“你是仙家吗?”他答非所问,但倾注了全副心神。
如果这就是仙家,那这些年来他贡献给她的、祭祀给她的这一切,她会记得么?
她会垂青他、垂青他治下这些贫苦的村民么?
她会继续让他心想事成、让这些并不完美的幻梦更加完美么?
明明当年那个人没有欺骗他。仙家,让他心想事成了,他这辈子心里最大的执念、最想完成的愿望,就是让贫穷的宿命远离他们啊!
他再也再也不想经历七岁那年经历过的一切。
如果她是仙家……
窦洵微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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